一出變臉秀。
“我想,我需要叫salazar過來看一看。畢竟黑魔法是他的專長。”helga臉色有些古怪的說,
黑魔法?我腦海裡浮起一排問號。我好像是在魔藥課上受的傷吧?
“咳,蛇怪畢竟算是黑魔法生物的一種。”像是看懂了我的疑惑,helga解釋道。不過,為什麼她的表情裡面還有些些的尷尬?她魔藥水平沒有草藥棒也沒有什麼,診斷不出來有什麼毛病我也不會怪她的,畢竟術業有專攻不是?何況她的醫療水平並不差啊!
這時門邊傳來一陣響聲,rowena回頭,是端著一個沒剩多少藥劑的坩堝的salazar。
“學生們都安頓好了?”salazar衝helga微點了下頭。“受到波及的幾個已經初步治療過了,剩下的godric一個人可以解決。sariel怎麼樣了?”
“你自己過來看看吧。”rowena起身讓位,讓salazar來檢查我的狀況,她自己則接過那鍋魔藥,開始分析其中的成分。
“面色不正常泛紅,血液流動速度加快,有一定程度脫力,精神亢奮程度較高……”salazar像helga一樣舉著魔杖噴出一股股煙霧一道道光線,一邊檢查一邊陳述著症狀,隨後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面色忽然一僵,嘴角有些抽搐:“荷爾蒙分泌異常旺盛,全身器官生長趨於成熟,本能渴望吸引……伴侶,繁育後代。這種症狀,簡稱——發情。”
一道天雷將我劈的暈頭轉向……發情?有沒有搞錯?且不說蛇怪這種培育出來的黑魔法生物有沒有發情期這一說法,就是有,我到哪裡去找另一個蛇怪出來交、配?
最後兩個字被我在心裡惡狠狠的打上了一個鮮紅的大叉。
該死的本能!雖然我很淡定的接受了變成蛇怪的事實,但不代表我也能淡定的接受兩條蛇ooxx製造下一代的過程!
沒事用這種東西挑戰我的神經,merlin你果然很好很強大。
不管我在這邊默默的吐著槽,那邊rowena也得出了自己的結果。“這鍋迷亂劑似乎加多了水蛭汁液,少放了搗碎的聖甲蟲粉末;第一次攪拌的時候速度過快且不均勻,導致了部分絮狀沉澱物的產生,第二次攪拌的時候應該逆時針攪拌變成了順時針,且雜亂無規律;關火後未冷卻靜置就加了比利威格蟲的蟄針,還是被不明液體打溼了的。除此之外,各種材料的處理也有欠缺。說實話,這孩子沒有炸了坩堝還真是走運。”
“是沒炸,都貢獻給了我。”我小聲的嘟囔著,salazar聽到後狠狠的甩了我一個眼刀。
“難道你的腦子已經被gryffindor們的肌肉同化了嗎?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連一鍋普通的藥劑都熬不好的小巨怪們活該受到教訓!”顯然rowena檢查出來的那些結果salazar早已心中有數,以他對教學的嚴謹態度恐怕恨不得將那個學生的大腦掏出來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
“好在藥劑雖然配的亂七八糟,不過效果就只有神經刺激類的作用罷了。恐怕你的狀態跟你本身即將進入成年期(按蛇怪的壽命算)不無關係,可能之前有些徵兆並沒有引起你的注意,而這鍋藥劑讓你被壓抑許久的本能來了一次大爆發。”rowena樂呵呵的說,眼睛裡閃爍著不明的綠光。
我忽然打了個冷戰,連忙將身上的被子裹得嚴實一些。
“鑑於這屬於生物本能,又是‘壓抑許久之後的爆發’,”salazar緊緊的抿著唇,“在無法找到另一條蛇怪的條件下,恐怕你得硬抗過去了。反正成年期無法控制的情況就這一次,以後應該就可以有意識控制了。”
以後還有?難道我真的逃不過跟蛇ooxx的宿命?聽到salazar的宣判我忽然很想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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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地方?”在藥物作用下有些昏沉的我被帶到了一處空曠的大房間。高聳的石柱上雕刻著盤繞的巨蟒,上升著消失在黑色的天花板上。牆壁上也同樣裝飾著各種蛇類的圖案,每一處鱗片每一道花紋都細緻入微,蛇眼處打磨的十分平滑的石頭在火把的照耀下閃著幽幽的光,栩栩如生。
對面佔據了一整面牆壁的是與石室等高的一座雕塑,四個人的頭像或冷淡或張狂或端莊或溫和的勾勒出來,臉上都帶著不同於常人的尊貴之氣。
“唉,這裡本來是想著弄完了以後送給你做禮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