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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其實很簡單,你要是自己覺得不愛,那就是不愛的;可你要跟自己較勁非得愛那個求不得的,那你也以為那是愛,還自我陶醉的不得了。”

岑純皺眉聽著這段拗口的話,似懂非懂:“想不到你還看佛經。”

段業灌下一杯酒,指了指自己發熱的胸口:“愛由心生,你要告訴自己的心,你是不愛的,那就是真的不愛。”

岑純總算聽出些門道了,壓下嘴裡的苦味,舉杯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段業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才舉杯與他相碰,笑的肆意妄為:“只要你想,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掌控的,包括感情。”

12。

過渡章。兒子的這兩個同學後面會對他產生很大影響(咦,提前劇透,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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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心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認真的對待一件事情過,這件事情要是拿到以前,不說遠,單說過年以前,他也不會特別在意,頂多也就是跟著感嘆一句,哦,這樣啊。

可今年不同,一是昨夜自己遭受那樣的待遇,今天有點無顏見大眾,可總不能一天不出房門吧,單吃早飯的時候就可能被抓下樓;二是他覺得徐清譽怎麼說與自己也算是有過一段友誼,如今被告知這個稱得上朋友的人突然留信要獨自出遠門,他是怎麼樣都得去看看的。

於是段大少爺就反常的在假期裡一大早匆忙出門,以證明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到了與夏春約見地點的時候,他就覺得倦意上來,也不下車,直接開啟計程車門將凍的縮成一團的女生招呼上來。

夏春看起來有點坐立不安,一上車就將口袋裡的信拿出來,“這是徐清譽昨天放到我家郵箱裡的,他說他要去南方,不讀書了。”

段心生粗略的掃了一遍,略為詫異的自語:“這小子來真的?”

“你知道這件事?”夏春抓住他的話頭,“他以前就跟你說過嗎?”

段心生有點詫異於夏春激動的情緒,他微微往後退,不解的看著女生:“以前聽他提過一次,還以為說著玩,沒想到是真的。”說完似乎想起什麼,笑道,“你怎麼這麼緊張?他在的時候你不是挺煩他的嗎?”

夏春愣了一下:“啊,有那麼明顯嗎?”

“大概除了你自己,沒有誰看不出來了。”段心生不理解女生的心思,他一直以為夏春因為徐清譽成績差所以才不待見他,可現在人要走了女生又是這樣一副不捨的表現。不由得感嘆,女生哪,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段青年現在作為局外人悠然自得的很,倒是把自己平日裡對待他家家長的那一面忘的乾淨徹底。

“不要緊,咱們現在去找徐清譽去,”段心生見夏春眉頭緊鎖,又安慰她,“他昨天才留的信,今天肯定還沒來得及走,我們等會見了他,非好好說說,打擊打擊他這膨脹過分的熱情。”他覺得徐清譽也就是一時衝動,熱血過頭,即使有賊心也沒有賊膽獨自一人跑去南方,加上他與夏春的挽留,這次出走計劃絕對泡湯。

二人在夏春唯一一次的來訪印象裡七拐八拐總算找到了徐清譽的家,處於城市裡典型的外來人口居住地——擁擠嘈雜,有蹲在牆邊的水龍頭旁刷牙的,有坐在門口洗衣服嘮嗑的,也有不管不顧往坑坑窪窪的路邊潑水的,段心生剛剛差點被潑了一身水,驚魂未定,夏春緊張的拉他的衣袖:“快看,那是徐清譽他媽媽。”

段心生來不及拿眼橫剛剛潑水的人,順著夏春指的方向看去,前面幾米遠的舊樓旁,一箇中年婦女正在往身邊的三輪車上搬運一筐筐青菜,女人個子嬌小,搬菜的時候看起來並不吃力,倒是一個讓人吃驚的畫面。段心生是從小被捧在手心裡的少爺,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也沒有見過這種大清早就為生計奔波忙碌的畫面,他說不上來是新奇還是別的什麼,只是突然有點懂了徐清譽時常掛在嘴邊賺大錢的滋味了。

女人搬完青菜,撐著腰舒了口氣,大概是察覺到這邊的視線,轉頭看過來,段心生正要上前打招呼,身邊的夏春突然拉著他轉身快速鑽進旁邊的小巷,他被拉的一個踉蹌,扶住牆,奇怪不已:“你不是說那是徐清譽的媽媽?那跑什麼?”

“他媽媽很兇,我怕。要不我們等他媽媽出去了再去他家裡吧。”夏春語氣有點哀求,像有點被嚇到了。

段心生回想了一下那女人的樣貌,雖然沒有刻意打扮,臉面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出色許多,並不是什麼兇悍母老虎型別,可常說人不可貌相,夏春見過一次,必定知道內情,他是來找徐清譽的,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