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兒子走到面前了才知道這孩子居然會走路了。
那時候段心生手裡捏著王媽做的蛋糕,舉著要給媽媽吃,鄭心剛梳妝打扮好下樓,迎面便被兒子蹭了滿身的油汙,她推開兒子,驚叫:“王媽!”
王媽跑過來,把小少爺抱遠了,給夫人道歉。
“叫你看著小少爺,別讓他亂跑!”鄭心懊惱地看著自己新買的裙子,轉身上樓。
王媽幫小少爺擦乾淨手,叮囑他別再去惹女主人。
小傢伙也不知聽沒聽進去,依舊張著手舉著蛋糕,衝王媽身後喊著:“爸……爸……”
王媽站起來衝回來的男主人問好,段心生趁機歪歪扭扭地舉著蛋糕往前走,剛擦乾淨的手又沾上了奶油。
王媽就要趕在那雙手沾上男主人的衣服之前拉回小主人,段業率先抱起小傢伙,並不在意被蹭到西服上的蛋糕,問道:“會走路了?”
王媽應是,伸手要接過小少爺,段業卻是擺了擺手,突然有了興致似的,抱著小傢伙往客廳去了。
那是段家父子第一次實質性地“交流”,段心生並不記事,只不過這種情況多了,便自然與父母親疏有別。
親的是父親,疏的是母親。
段心生的生活裡母親這個角色一直連配角都算不上,以為父親的愛大過一切,母親也許可有可無。
如今母親真的突然離開了,他一下子懵了,明明幾天前離開家裡還好好的,跟他生氣來著,怎麼說沒就沒了。
這種空落感連父親的擁抱都沒辦法填補,他甚至覺得母親的死與自己脫不了干係。
他想起之前與徐清譽討論自己沒了媽會怎樣,那好像是一個詛咒,如今因為他的膽大包天而言靈了。
當晚段心生便發了高燒,抓著父親的手不斷說胡話。
他說:“爸爸,我看到媽媽了……”
他哭叫:“我錯了!媽媽我錯了!”
他睜著迷濛的雙眼,好像看著父親又似透過他看了別處,哭著說:“爸爸,我愛你,你別不要我……”
段業第一次體會到手足無措,他恨不得鑽進兒子的夢裡替他趕走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他不斷地親吻兒子被汗水浸溼的額頭,舔掉兒子眼角滑出的淚,不斷地回答兒子的囈語。
“爸爸在這裡……”
“你沒錯,爸爸錯了,爸爸跟你道歉………”
“寶貝兒爸爸也愛你,爸爸永遠不會不要你……”
父親的甜言蜜語並沒有給段心生足夠的安全感,家庭醫生之前說的要讓他好好睡一覺的囑咐也沒辦法遵守,他像被夢靨住了,翻來覆去地哭叫。
段業制住手腳亂踢亂蹬的兒子,這孩子手腳變得越來越有力氣,小時候不好好睡覺便能把他的手腳輕易鎖在懷裡,如今一番折騰下來竟讓他也跟著出了一身汗。
他盯著兒子因高燒潮紅的臉,不由自主地想這孩子長大了,想法多了,心思重了,這種沒有防備的時候……也更讓他難以招架了。
段業喘了口氣,聲音有點啞:“寶貝兒,好好睡一覺,燒才會退……”
'hide=1'他低頭親吻他的寶貝不安穩的睫毛,以及嘴角梨渦的地方,安撫道:“很快就好。”便滑進了被裡,退掉段心生的褲子,或許因為高燒,小傢伙的小小傢伙有點抬頭。
段業沒有猶豫,張嘴便將那東西含了進去,他感受到因為自己的吞吐讓小小傢伙像充了血一樣變直變硬,用唇舌感受了形狀,煞是好看。
他有種衝破腦際的興奮與自豪。吐出小傢伙的東西,抓住段心生握成拳的手,張開,放到嘴邊舔了舔掌心的汗,換來兒子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呻吟。
他與他掌心相貼,感受到兒子快速起伏的下腹,親吻似安慰,不斷落在腹部,恥毛,囊袋,最後張嘴把頂端已經滲出液體的性‘器含了進去,溫柔地吞吐。
段業聽著耳邊不知是自己還是兒子越來越重的呼吸聲,感覺被子裡有點缺氧。好在沒有多久段心生便洩在了他嘴裡,少年的東西味道清淡,量也不多。
他鑽出來取了紙巾吐在手上。再去看兒子,似乎發了這一下終於安神下來,除了兩頰依然潮紅,呼吸倒是平穩下來。
段業捏了捏因為缺氧有點痛的腦袋,暗自嘆了口氣,便下床進洗手間解決自己的事。
他不想耽誤太久,然而嘴裡的味道與腦海裡的回放揮之不去,手裡的東西硬的發疼,就是出不來。
煩躁頓起,他一拳砸在洗手檯上,看著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