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大王主持公道。”
烏布吉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好在家人上前扶住他,才沒有昏過去。他勉強地睜大了眼睛,接連吸了幾口氣,確認道:“你說,索朗被匈奴的馬匪抓走了?”
“是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事,那些馬匪將左賢王擄走,我們發現的時候追上去已經遲了,他們過了邊界,我們不敢繼續追,只得回來向老賢王說明一切。”
“不、這不可能,你說謊,說謊……”扶瑪又跳又叫,指著那名侍從的鼻子怒斥,“你胡說,索朗他會功夫,怎麼可能被馬匪擄走!你再敢騙我,我現在就砍了你……”
烏布吉眯起眼睛打量這名侍從,他認得他,經常出現在老賢王身邊的貼身侍從,曾經也是為老賢王賣過命的,翁歸靡的功夫就是跟他學的。匈奴的馬匪時常在烏孫邊境滋擾生事,但在昆莫眼皮子底下鬧事還不多見,記得前年那次馬場被盜損失了十幾匹天馬,還是翁歸靡派使者去匈奴追回失竊的天馬。
“起來說話!”烏布吉盡力讓自己冷靜,想了想他說的話,道,“你帶我去見老賢王,我要問詳細的經過,然後再向大王稟報。”
扶瑪滿臉淚痕,失控地拉住烏布吉:“祖父,我不相信,不相信哪,我的索朗,他,他……”
扶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怎麼會……怎麼會……我跟你一起去,我要去找他……”
“你在這兒等我的訊息,若是確有其事,我一定會稟告大王,向匈奴討個說法。”烏布吉的懷疑還沒有得到證實,他不會輕易相信這種說法。
老賢王的侍從沒有多言,只是將烏布吉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