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她可是你王兄的女人!”
“扶瑪!住口!你太不可理喻了,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有數,何時輪到你來教訓我們!”翁歸靡動了氣,一把甩開她的手。
“我們?你說什麼?你跟她成了‘我們’?哈哈哈哈……”扶瑪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仰頭大笑起來,笑了半天,猛然揪住翁歸靡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你跟她是‘我們’,那你跟我是什麼?我是你的什麼人,難道你已經忘了嗎?我是你的未婚妻,我跟你是有婚約的!索朗,我警告你,你別想拋棄我,想都別想,我不會放開你的,永遠不會!”
翁歸靡看著她,神情有些悲哀,良久才道:“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這不是你啊,扶瑪!”
扶瑪身形一顫,喉嚨湧起陣陣腥甜,她苦笑道:“你還會關心我變成什麼樣嗎?我變成這副樣子,還不是被你逼的……”
扶瑪低下頭,淚水潸然落下,語氣近乎哀求:“索朗,跟我回去吧,跟我回去好不好?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誰,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啊!我不能失去你,沒有你我活不了,你的心為她動搖,我恐慌極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如果沒有她,你就會回到我身邊……”
“索朗,求求你了,跟我回去,我們立刻成親,我用我的一生來贖罪還不行嗎?我會成為你的好妻子,為你生一大堆孩子,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真的,我發誓!索朗,你說話呀,快答應我跟我回去,跟我成親,快呀……”
此時的扶瑪既可憐又可悲,但翁歸靡對她的感情就像被吹散的夜風,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找不回來了。
“扶瑪,不要這樣,有些事過去了就再也回不來,我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聽到“散”這個字,扶瑪像瘋了一樣叫囂:“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你,我對你真心真意,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難道我對你的心意就是假的嗎?可是,一切都過去了……”翁歸靡無力多說什麼,這種情形多說無益。
劉燁原想好好教訓扶瑪一頓的,但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想想還是作罷。翁歸靡和扶瑪兩個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翌日,翁歸靡沒來找她,劉燁像個沒事人似的照常去看望莫巴家的馬,這次去看的時候,陰暗潮溼的馬廄明顯大變樣,不僅明亮了許多,馬廄裡的草也都換成乾的了。
莫巴的妻子打心底裡歡迎這位平易近人的解憂公主,一見著她就滔滔不絕地說:“左賢王早上剛來過,他把這裡收拾的真乾淨呀,其實這些粗活哪用得著他做呢,他說一聲咱們就照做了不是,可是人家左賢王非要自己來,心細地連我這個女人家都自愧不如啊,他說馬廄要保持通風,有利於母馬復原,還有草堆要時時更換,不然小馬長大了會關節痛……”
翁歸靡說些什麼,劉燁自然清楚,因為這都是她告訴他的。昨晚對他們來說,有著非比尋常的進展,翁歸靡敞開心扉道出童年往事,他們之間的關係更為親密。
原來他的母親也曾是右夫人,這麼尷尬的位置,如果過不了自己那關,確實很難體會到何為幸福。如果夫君懂得疼惜自己還好,如若不然,結果可想而知。
好在這位右夫人生了個聰明懂事的兒子,就算生活不如人意,也總有值得慶幸的地方。但她最後還是未能如願,早早結束了並不平坦的一生。
想到這兒,劉燁好像明白了翁歸靡為何惋惜細君公主和自己的遭遇,因為他不想看到有人步上母親的後塵。
起初,翁歸靡對她的情意只能稱為同情吧!不管同情也好,惋惜也罷,畢竟她引起了他的注意!
劉燁知道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扶瑪,對於這個歷史上沒有記載的第三者,劉燁並沒有將她看成威脅。也許在別人眼裡,他們才是金童玉女,最般配的一對,但在劉燁看來,自己才是最適合翁歸靡的。
烏孫需要一位英明的君主,而能輔佐他的那個人只有她——劉燁。
這就是最好的理由,翁歸靡與解憂公主的千古佳緣哪能被一個小丫頭破壞。不管過程有多艱辛,她都有信心笑到最後。
不同於樂觀的劉燁,馮嫽卻是滿腹心事,劉燁和翁歸靡的事要是傳揚出去,恐怕麻煩不斷。扶瑪不顧一切要讓翁歸靡回心轉意,要死要活什麼招數都使得出來,為情發狂的女人最可怕啊!
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句話用來形容馮嫽此時的心情再適合不過了。
馮嫽端著剛煮好的米粥給劉燁送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