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啊?”
“我不問你難道是問鬼啊。”他損完我又說:“這小子怎麼見了我就走呢?”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一提他的女友,他就一反常態,發脾氣呢。”
“噢,可能是……”
“是什麼?”
他說他聽生物系的哥們講龜一郎女友最近跟一頭河馬好上了。
我驚呼:“天啦,不會吧,異類在一起不搭配呀。”
他說:“現在還講這些,都什麼年代了,有錢什麼類不能搭配呀,你的觀念太落伍了。”
我喝一口茶想一想,他的話的確說得在理。
“縮頭烏龜。”他罵了一句。
“什麼?”
“我說龜一郎是縮頭烏龜。”
“他這人很老實。”
“老實,如今的老實是笨蛋的代名詞。”
“哪個女人跟了他會有幸福的。”
“幸福。”他說:“哥們我們這代人就不配提幸福這個詞。”
我問為什麼?
他反問我:“難道我們的人生價值觀裡還有幸福嗎?”
我想了想,這個用金錢衡量人生一切的世道還真的談不上什麼是幸福了,人們為了金錢就得放棄幸福,就像我一樣為了復仇必須放棄在這裡過安穩生活的想法,我突然似懂非懂地明白了一個道理似的。正在我努力將這個道理弄清時,鴕什的老婆叉腰站在家門前的穀場上,朝我們這邊大罵道:“鴕什——,你死到哪裡去了?你又把孩子們丟在地裡不管跑去玩了,你這個當父親的真是太不付責任了。你走到路上被車撞死算了,不要回來了。”
鴕什跟所有的公鴕鳥一樣在家裡帶孩子,這是公鴕鳥的責任。據說跟鴕鳥相鄰的孔雀家庭也開始要求公孔雀在家帶孩子讓母孔雀到外面去跳交際舞,這叫響應國際婦女解放運動的號召。鴕什一聽見老婆罵他,就忙把頭鑽進石桌底下去,翹起大屁股朝天露著。
我忙把頭伸進石桌去問他:“鴕什,你這是在幹啥?”
他緊張地向我噓一聲,說:“我把頭鑽到桌下,那死婆娘就看不到我了。”
我哈哈大笑道:“鴕鳥主義。”
鴕什嚇得臉發白,說:“哦,好哥們求你了,別這麼大聲好不,我就這點主義了。”
但他這鴕鳥主義並沒有騙過他的老婆,鴕什最終被他老婆跑過來揪住他的脖子抓回去了。
鴕什被老婆抓走後,我一個人坐著止不住又覺得很煩悶起來。我到島上一住有半年多了,現在正值春光明媚時節,何不出去遊玩呢。這麼一想,我就縱身駕祥雲飛去。我在小西國已經學會了一些基本的法術,駕祥雲就像學駕車一樣,只要學會了駕駛技術就能開車一樣。
我飛到一座山區縣城的上空,落了下去,在街上瞎逛了一通後,覺得沒味,便走進路邊一間咖啡廳裡,要了一杯咖啡。店內只有幾個顧客,生意顯得很清淡,立體聲的音響唱著傷感的流行歌曲,一首《真永遠》勾起我對怡樂的思念,不知這位網上戀人還好嗎?想到這兒,我便立馬埋了單,跑出咖啡廳,上了一家網咖,開啟電腦,怡樂正好線上。我們都顯得很驚喜交集,聊了起來。但她的問與答上的措辭卻與以前大不同了,她一下由過去的淑女形象變成現在一個熱情奔放的前衛女性,話說得很開放,較之以前對我更親密了,時不時說些很想我的話,使我感動得想流鼻涕。然而當她說出我的太子身份、還說她很替我的處境擔心時,我頓時警覺起來,我記得我是在天地盟的QQ群上與她聊天時偶爾加上的,在天地盟QQ群裡沒有人知道我的太子身份,我也並沒有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我過去一直告訴她我只是一個打工仔。現在她這麼一說,我立馬起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
她說:“你告訴我的呀。”
我一看到這幾個字,心裡咯噔一下,我忽然意識到這個怡樂有詐,便關掉電腦就跑。但已經晚了,大門口有幾個陌生的男人朝我這邊走來,他們其中一個指著我:“就是他!”
第七章:往事作古成史料 叢林大戰蜂王精
我認出他們,他們是國安局的特工,是一直追殺我和周平待衛的那幫壞蛋。
情急之下,我破窗縱身飛出。
他們緊追不捨。
我慌忙駕起祥雲飛逃。
他們很快追了上來,將我團團包圍在半空中。我在小西國早就學了一些法術,不再是過去那個軟弱無能的太子,他們想抓住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拼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