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趟單純的觀光旅遊。你之前到歐洲參加學會論文發表時,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呢?難道有什麼犯罪的火苗降臨到你身上嗎?”
“不,沒有……”
“那就對啦。”修培亞老先生微微地笑著。
然而,朱鷺澤教授看來仍然不滿,“蘭子,你真的要去德國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就是有一種類似預感的感覺。”蘭子眯起眼睛,像是在咀嚼自己的話語,“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很遠的地方叫著我的名字,呼喚我……。又好像是有一件必須做個了斷的事情……。我感到焦躁不安,就像是經年累月的鬱悶還殘留著似的。”
“是不是也和你死去的朋友有關?”朱鷺澤教授帶著沉痛的眼神,提到暮林英希。
“的確和他有關。”蘭子嚴肅地回答。
對蘭子來說——當然,對我也是一樣——那位在教堂送命、英年早逝的朋友,是心裡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但是,我對這起事件感興趣,以及我的動機,其實是很客觀。就像我剛才說的,查得愈深,就會發現這起事件存在著愈多謎題。我們都已經查出這麼多怪事,也感受到事件背後的那股邪惡氣氛,所以怎能坐視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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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鷺澤教授緩緩點燃香菸,“不愧是蘭子,真是值得依靠,心思也很細密。不過,你聽好,凡事總有個限度,知道嗎?雖然很多人都仰賴你這位名偵探,但是你終究也只是個大學生。這次事件可是發生在德國或法國。如果你真的要跨海越洋,那麼勢必得休學一陣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如果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