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辱使命地擊中戮力。“砰…”在金屬交加的碰撞聲中,鐵棍無奈止步於戮力的胸鎧。隨即軟弱地掉在地上,發出自嘲似的顫音。
“好厲害!”李麟目瞪口呆地望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感慨道。不知是說人厲害呢,還是武鎧厲害。
“小子,就這些把戲嗎?我知道你就在暗處看著我,我也知道你藏的很隱秘,我的確找不到你,但當我徹底拆了這破爛工廠後,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戮力平靜地說著,一步一步地踏向深處。
忽然腳底一滑,戮力一驚,隨即反應過來,華麗的後翻……譁…剛落地的戮力在毫無防備下,真正意義上的中了李麟的“暗器”——一桶黑機油。
“嘀嗒…嘀嗒”戮力土黃色的武鎧已蒙上了一層粘稠烏黑散發著惡臭的機油。滴在地上的嘀嗒聲在戮力聽來是如此刺耳難受。
戮力已到了因憤怒而爆發的邊緣。“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但我確信這對你沒有半點好處!”戮力平靜的聲音蘊含著無邊怒意殺氣,這是火山爆發的節奏啊!
“嗯?”漫步的戮力覺得自己似乎拌斷了什麼細繩。
“不好!”戮力剛意識到不妙時,就看到自己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是石灰!
戮力能想像到自己的狼狽樣子,同時感到了無盡憋屈感。
“啊……老子要殺了你!”戮力終於忍不住了,巨大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工廠,連支腳架也發出了敬畏般的顫抖。
一桶黑機油,一袋白石灰,看著現在的戮力,李麟忽然覺的這個殺手挺可愛的。
李麟輕笑一聲,退身隱藏在黑暗之中,開始了他的下一步計劃……。
“小宇,李麟呢,還沒回來嗎?”坐在一邊沙發上看報的張瑞問道。
“喔,爸!還沒呢,我剛和他透過天網了,但是現在打不通了,我待會兒去看看!”張宇玩著天網上的小遊戲漫不經心地回答。
張瑞——張宇父親,一個普通公司職員,一月兩千銀盟幣僅夠養家餬口,一直兢兢業業的張瑞因為人太老實而一直被壓在公司最底層。
“小宇啊,還玩遊戲!看看人家李麟,一直為自己而奮鬥著,哪像你小子,什麼時候能讓我們省省心!”
張宇母親一邊數落著張宇一邊解下圍裙走到客廳。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張宇打著哈哈關掉天網,“我去找李麟了,馬上就回來!”說著悠悠哉哉走出了房門。
“呵呵……這小子!”父親張瑞無奈笑著瑤瑤頭。
“唉!”張宇母親深深嘆了一口氣,眉頭緊鄒,憂鬱地望著剛出門的身影。張瑞見狀,想說些什麼,卻終究沒能張開口。欲言又止,也只是輕嘆一聲,低著頭繼續看報。只是雙眼渙散,明顯心思並未在手中報紙上。
天府區,公安局……
一個突兀的求救天網訊號,令整個公安局陷入一片混沌。
“快,紀綱,召集你的特警大隊,帶上武鎧小隊,機甲小隊,極速趕往紅星廢棄兵工廠。”體型微胖的局長沒了往日的從容淡定,滿頭大汗。毫無形象的對著天網嘶吼著。
“是!”紀綱見往日被稱為笑面虎的局長成了要吃人的雄獅,不敢有絲毫怠慢,發動了最高集結令。
“希望來的及,不然我這局長就做到頭了,說不定還得進軍事法庭!唉,怎麼倒黴事兒就淨讓我撞上了!”局長趙書遠癱坐在辦公皮椅上喃喃道。
“小子,無路可逃了吧,真當這破工廠是個無底洞嗎”戮力雙手抱胸好似整暇的看著被自己逼到死衚衕的李麟,嘲諷道。
“別過來,你會後悔的!”李麟故作鎮靜地警告。
“喔!又有陷阱嗎?鋼棍,機油還是石灰粉?哈哈…”看著前方屢次冒犯自己的小子雙眼透露出的恐懼,戮力暢懷的笑了。
“都不是,再往前,你會死很慘!”
“是嗎,我怎麼見你頭冒冷汗,很熱嗎?”戮力嗤笑道。他最喜歡的便是敵人走投無路之時,所表現的狼狽與恐懼,在那一刻,那種美妙的滿足感是難以言喻的。
“啪!”李麟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在地上,不是害怕,而是緊張!
現在的局面無疑便是一場賭局,以雙方性命作為賭注。
李麟賭的就是被自己多次戲弄的殺手在自己無路可逃時,會親自動手殺掉自己,而不是利用槍。面對毫無抵抗力的敵人,人們通常都不會用槍解決,用最原始的暴力更能發洩心中怒意,獲得報復的快感。這也是李麟惹怒戮力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