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想你們呢,我的先生?你們有權利害怕嗎?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東西?你們等於零,先生,是一張圓圓的煎餅!你們敲打什麼?街上壓死一個娘兒們,難道車子也會把你們輾死嗎?酒鬼不愛惜自己的口袋,難道你們就讓人剪去下襬啦?房子失了火,難道你們的腦袋也會燒掉嗎?是不是這樣啊,先生?是這樣嗎?老爺子?是不是這樣?”
“你,你,你真蠢!”謝苗·伊凡諾維奇嘟嘟噥噥地說道,“人家把你的鼻子咬下來,你自己和麵包一起吃下去都不知道……”
“鞋跟就讓它是鞋跟吧,”馬爾克·伊凡諾維奇聽不進,大聲嚷叫,“就算我是個只能當鞋跟用的人吧,不過你知道,我不需要透過考試升官,不要結婚,也不學習跳舞,我腳底下的地不會塌陷下去,先生!什麼,老爺子?這樣您就不會有寬敞的位置嗎?您腳底的地面難道會坍塌不成?”
“什麼?有誰來找你嗎?他們一關閉,就沒有位子啦!”
“不,他們關閉什麼?!……你們那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