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何人?”看著屋裡突然多出的幾人,季柔也沒有表現出驚訝,只是好奇的問著,但看到傾雪時,眼睛突然瞪的老大,片刻又恢復原狀。
“哦,是表妹啊。表妹,你過來,看看我和挽月的女兒。”微笑著喊著季柔,眼中滿是幸福。
季柔端著藥走到床邊,溫柔的笑著。語氣很柔軟,眼中也滿是開心。
“原來是老爺和姐姐的孩子啊,老爺終於盼回來了。”又四處望了望“那姐姐也回來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為何她們沒死?
傾雪端過藥,嗅了嗅,眉頭一擰,這藥有問題!冷冷的望向季柔,目光寒冷異常。
季柔被傾雪的目光一嚇,端著盤子的手止不住的抖,身上更是冷汗直冒。不可能,她肯定不會知道的,那毒藥是無色無味的。
“挽月……她不會再回來了。”濃烈的悲傷止不住的溢位,蒼白的臉更加蒼白,虛弱的不斷的咳嗽著。
“不會回來了?難道說?”娟帕捂著臉,柔弱的臉上悲傷無限,眼淚也在眼中打轉,肩膀更是一聳一聳的。
傾雪放下手中的藥碗,聲音冷冽異常,絲絲寒氣直刺面板。
“出去。”何必在這假惺惺作態,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而且,我沒死你不是挺失望的?
“雪兒,她是你二孃。”看見傾雪如此,風亦儒只能這麼說,一個是剛認的女兒,一個是照顧自己十幾年的夫人。
其實,風亦儒對這個陪了自己十幾年卻有名無實的表妹還是有歉意的,如果當年不是挽月離去,自己一蹶不振,導致酒後亂性,表妹應該可以找個好人家嫁了的。
不得不說,季柔很厲害,偽裝的很成功,十幾年來,都扮演一位淑德的夫人,柔弱的外表,溫婉的氣質,都是有利的條件。如果,風亦儒知道當年的事是她一手安排的,而且,那次醉酒也是她一手安排的,根本就沒有酒後亂性,不知道風亦儒會不會當場殺了這個從小在自己家長大的表妹,害了最愛的人的蛇蠍心腸的女人?
“我只有一個娘。”聲音更是冷冽,她?二孃?現在沒有立刻殺了她就算好的了。
“雪兒!”不忍心責備傾雪,無奈的喊著。
“老爺,算了,這孩子還認生。你們父女倆剛認,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先下去了。”聲音還是有些梗塞,語氣也很柔軟。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慢慢的離開房間,卻也暗地打量著其餘的人。
關上房門,一臉的陰鬱,哪還有溫婉的氣質?眼露惡毒,她現在到底是何身份?跟在她身邊的人好像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但是!不管她是什麼身份,要是她敢阻礙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哼!她娘都被我趕走了,她還不是小菜一碟?有的是手段!
屋內歸於靜寂。傾雪在沉思著心思,風亦儒看著傾雪,滿眼的笑意。
莫絮避開不必要的麻煩,進入傾雪現在在的房間。
“主人,絮來晚了。”
“嗯,無妨。你現在就去抓這些藥煎來。”說著起身到書桌前迅速的寫了藥單。
莫絮遞過藥單,大致的瀏覽了一下,瞳孔收縮了一下,這些藥……“絮這就去。”便消失在房內。
“夜,現在這座院子不得任何人靠近!還有就是查一下這裡的情況!”一定要查出當年的具體情況!
“是。”冥夜應允,眨眼功夫也已經不在房內。
看著消失在房裡的兩個人,風亦儒驚訝不已。雪兒現在到底是何身份?剛剛那一身的氣勢不容忽視,那些是她的手下吧,但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這些年,雪兒到底經歷了什麼?而她又成長到了何種地步?
這樣的雪兒和挽月真的一點都不像,挽月是如此的溫婉善良,但是這孩子讓自己感覺卻有些害怕,自己在商場上打滾了那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是剛剛雪兒的氣勢,沒有一人有過。但是,不管雪兒是何身份,都是我和挽月的孩子。
“這藥有毒,為何要喝?”不解的問著,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就這幾天根本就不可能到這種地步,肯定有毒,他豈能不知?
“雪兒,你娘不在人世,我活著亦沒有意思。早點去陪你娘也好。”從上次得知挽月已不在人世,便沒有活下去的意願了。愛情這東西,一旦付出了,便再也收不回來,生生世世不離不棄,早就和挽月說好的,生死相隨,而自己卻沒有做到,在這世上多活了十年。而且,虧欠表妹的也只能用這條命回報了。
“你娘在奈何橋邊等我,我們說好的,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的。我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