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馮靜堯的臉色很精彩,茹喜相信,他會把這話上傳給李肆,讓李肆興起見見她的興趣。只要見見就好,只要能見面,她就有機會。
石祿到鐵石港已有一條雙線水泥軌道,這二百里軌道直直鋪去,道邊埋著上千旗人勞工的屍體。四匹馬就能拉著七八節大車穩穩而行,有的車上滿載礦石,有的則載著人。
坐在一節車廂裡,茹安忐忑不安地問:“小姐,天王會怎麼處置我們?”
茹喜笑道:“不管怎麼處置,只要能留在他身邊,我們就成了。”
她眼中閃動著狂熱的光芒:“看看眼前這一切,之後踏上廣州,還會看到更多翻天覆地,不可思議的改變,他就不是個凡人!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明白女人的恨有多深沉!更不明白,我茹喜為了大清,會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甚至改變自己的本心,只藏下那一點萌芽。在合適的時候再開花結果,即便是要等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我都能等下去!一直等到我有足夠的能力,毀滅他造出的這個新世界!匡扶我們的天下!”
茹安被她眼神中的莫名狂熱給嚇住,喃喃地道:“小姐,這麼……這麼偉大的事,為何你一定要擔負起來?連皇上都……”
茹喜深沉地道:“這是血脈註定的事,我身上流的是馬爾泰的血脈,馬爾泰這一姓上溯到海西扈倫,是王族之後!我爹爹承擔不起這血脈的責任,我就來!不止是我,我相信,四爺也在擔著,此刻他一定心中在滴著血,他需要有人幫助,他不能孤立無援。”
茹安也被感動了:“我是馬佳氏,我也有血脈的責任,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