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
督鎮府外,鄭主的督鎮府衙牌匾已經被取了下來,一群安南文官正指揮著安南兵將一面寫著“大越諒山道承宣布政使司”的牌匾掛上去。周圍已聚了數千諒山民人。若來襲之軍全是英華軍,這些人不僅不會出來,不少人還會加入到抵抗隊伍裡。而現在出面的卻是安南官員,自然就都打起了醬油。見到這面牌匾掛起,民人們紛紛鼓起了巴掌。
“迎天朝王師”
接著官員們一聲高呼,數千人都朝策馬而來的賈昊等軍將拜倒,不少民人隨手扯了什麼盆子瓦罐頂在腦袋上,頗有簞食壺漿的味道。
“我們英華軍,是來幫大越人興王化,立正朔的鄭家倒行逆施,陷大越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英華不能坐視鄰邦人民受苦受難英華大軍所到之處,就如這塊牌匾……大越將從鄭家的壓迫下解放出來,迎接全新的美好未來”
當安南官員央請賈昊說點什麼時,賈昊隨口就用出了早年跟著李肆學來的一套腔調,末了他還拔劍高呼。
“大越人民,站起來了”
不僅民人歡騰,那幫安南文官們也相視而泣。
“王承司,大軍還要繼續南進,諒山的安定就交給你了。當然,這裡是關隘要道,我們英華軍也會留下人馬駐守,協調兩**民關係,重任在肩啊。”
進了衙門,賈昊對那幫文官的首領王延拓這般說著,新的諒山道第一長官就由這個王延拓擔任。
“賈都督之令,小人怎敢不盡心辦理。只是,東西兩面,還有鄭家餘孽,大軍不去清剿嗎?”
這王延拓本就是個“明三代”,滿清佔華夏後,大批明人逃到了安南,其中不少都是飽讀詩書的儒士,後代在安南一國裡也佔著舉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