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去不了,關蔻這個小淚娃也不合適,安九秀和朱雨悠同時請纓,嚴三娘搖頭:“前方可是戰場,且不說你們的皇妃身份,萬一誰再出點什麼問題……”安朱兩女皺眉,那還有誰?
嚴三娘輕咬銀牙,決然道:“那位雖是個意外,但進了咱們後園,也就不能出去了,主她去吧。”
是她啊,關安朱三位同時哼了一聲,掀起了嘴巴。
就這麼,寶音公主再次一頭霧水他踏上了旅途。
李肆自然不清楚,自家媳婦以她們的“犧牲”,表達了對自己的支援。十一月二十七日,他已身處嶽州以北,臨湘縣境,心中大石基本落定。
他收到了雍正的回信,算算腳程,幾乎是一日一千二百里,不知道跑廢了多少匹好馬。
雍正的回信很有喜感,就一句話,一句跟“御批”不差分毫的話。
“知道了,朕對張伯行另有旨意,並著湖北巡撫鄂爾泰會辦。”
知道了!?頂頭還有個畫得渾圓的圈!?
如果不是心情依舊沉重,李肆幾乎要笑出聲來。好你個雍正,也敢吃起老子的豆腐來了!
這傢伙就是用這句御批把他自己擺在主子位置,而李肆只是臣子……算了,既然態度端正,這點顏面姑且讓給他了,反正自己之前的親筆信,也該是讓雍正吃足了癟。
既然雍正服軟,李肆也就大人有大量,不去尋思是不是再回一“貼”,把優越感搶下來。
茹喜已有細報,結合這句“御批”,雍正很積極,直接給張伯行下了諭旨,具體徑辦人是鄂爾泰,人得由他還。
由此李肆放了鄂爾泰,讓天地會的人在明,軍情司的人在暗,扮作鄂爾泰家人,一同直奔武昌。
即便雍正已有了正面回應,李肆依舊沒把希望都放在他身上。除開王堂合一路,格桑頓珠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