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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康熙自己也不放心,於是又派了左都御史揆敘和吏部尚書張鵬翮為同欽差,而且將此次欽差的事務限定為“清縣府工商事”,也就是核查地方工商實況與府縣造冊備案的情況有多大差距。

有了這兩駕馬車,老四出廣東的震dang就沒那麼大了,而且這兩人裡,揆敘是個眾所周知的八爺黨,張鵬翮沒太明顯的傾向,表面上看,也不是針對老八一黨去的。

一皇子、一言官之、一吏部尚書,這陣仗可是前所未有的,朝堂的注意力終於轉到了廣東之事那原本的表象上。

康熙和李光地在商議胤禛的搭檔時,胤禛也在頭疼自己的隨行人。這事他鐵了心要幹出成績來,可他手下沒人。之前蔫蔥太久,全跟和尚混了,mén人裡也沒什麼熟知政務的能手。唯一有點腦子的戴鐸,卻管不住那手嘴,老是忍不住要跟他叨叨自己埋在心底深處的事,被他打到杭州去了。

對了……杭州,該是正好路過吧。

戴鐸此人,忠心是有的,辦事也算伶俐,只要不蹲在京裡,把那些昏話說了出去被人聽見,倒還算個好幫手。

接著胤禛再想,該把西柏林寺的迦陵音和尚也帶著,那和尚很善結緣,在外探知訊息倒是好手。

除了隨行的一般家人,可用的人才就這兩個,胤禛正在傷神,mén子忽然稟報,說禮部員外郎某某求見,胤禛當下生惱,一個員外郎,還是禮部的?他雍親王府也成了打秋風的地界麼?

“不見”二字正要出口,卻想起了“事有反常即為妖”一語,按下惱意,見了來人。

來人給胤禛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因為這傢伙……很高,還滿臉是疤,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王爺,此番廣東之行,下官能派上大用場!”

胤禛眯眼看著他,bī問道:“你有何能,敢如此自誇!?”

那人眉頭一挑:“下官知道這廣東之事的根底!”

胤禛沉默,就冷冷看住他,對方目光迎上,自信滿滿,毫不畏懼,讓胤禛的惱意消去了小半,至少這人是個敢做敢為的漢子。

“你……叫什麼?”

剛才mén子通報時,胤禛根本就沒上心聽。

“下官李衛!”

那高個子沉聲答道。

英德李莊,寫著“百花樓”三字的牌匾在青田集旁邊新起的一座小樓上掛起,鞭炮噼噼啪啪炸響,這是廣東的第十家百花樓,也是英德的第一家。昔日的王寡婦,現在的王百花,終於將她的事業做回到了家鄉。

這僅僅只是小喜事,大喜事還在李莊內堡辦著。內堡的平壩子上,綵棚高扎,桌席滿布,而在那二層小樓上,李肆穩居正席,受了一對新人三拜,他是男nv雙方的長者代表。

“你們可搶在我前面了。”

李肆笑著對王寡婦和陶富說,這對組合確實有些出乎意料。王寡婦大陶富四五歲,還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子,可陶富卻愣是跟她瞧對了眼,趁著元宵過了,公司年會開完,就回了英德辦事。

換在兩三年前,這一對組合還要招不少議論,可現在不僅李莊的人見識多了,風氣開了,這兩人身份也變得太多,甚少有人再嚼舌頭。

王寡婦那“王百花”的名號已經傳出了廣州府,百花樓經營的貨品雖然雜,卻勝在品種多,貨源穩,一套行商手法,不論貧富貴賤都覺舒心,美譽正在廣傳。再有李肆這個大老闆在後面,她這個大掌櫃自然非比一般人。

陶富則是最早入廣州的一批人,先是跟盤金鈴,後來盤石yù來了廣州替他,就去跟了王寡婦。或許從那時開始,兩人就結下了情緣。李肆任職南海縣典史之後,根本就沒功夫幹這活,調來陶富代行職權,成了無名有實的南海縣典史。

聽了李肆這話,兩人呵呵輕笑,都看住了縮在角落裡幾個梅蘭並綻的姑娘,雖然大小不一,神sè各異,可眼中的憧憬卻都是相同的。

“快三年了,真想不到……”

李肆有很多慨嘆,將近三年前,王寡婦還在養豬,陶富還在礦dong裡挖礦,變化還真大。看著這對新人,他感受到了一股雖然細微,但卻無比真切的滿足,這是他親手締造出的幸福。以他的目標而言,僅僅只是億萬分之一,而對眼前這兩人而言,卻是百分之百。

這時候,他依稀忘了自己還給另一類人帶去的恥辱,而其中一個人的名字,早已被他丟到了腦後。

第一百九十章 四哥對四爺:草匪頭遇上二愣子

() 第一百九十章四哥對四爺:草匪頭遇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