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手下,朝著鎮外要道急行而去。
“吉黑子……這傢伙在哪呢?”
鄧武搖頭,那傢伙要早跟他接個頭商量一下也好。
吉黑子這會已經不在佛山了,瞧著青浦碼頭漸漸bī近,前座還是衙役打扮的羅堂遠興奮地跟夥伴拍掌慶祝。
“吉爺在哪!?”
街道上,那三葉堂掌櫃晃悠悠地站起來,一身的細綢裘襖被扯得稀爛,腰間的金yù飾品,連帶錢搭子什麼的全被取走了,可顧不上心痛這些,他趕緊喝問著遠處那尚班頭。
“不知道啊,我帶著手下在這裡擋著luàn民,他該是由隨從護著自己回去了。”
尚班頭也是一臉的mí茫。
“哎喲!這麼luàn的情形,要出了事可了不得!”
那掌櫃急得頭頂生火,趕緊朝住處奔去。
“就這樣?這麼簡單?”
梁家別園的屋頂上,瞧著漫天紅火,嚴三娘不解地問。
“可別瞧不起你那些徒弟的腦子,每個環節都推敲過了,絕不會牽連到我們身上。這麼luàn的情形,只要沒找到人,就只能報一個‘陷於luàn民’。”
李肆耐心地作著解釋。
“可……那李煦又不是笨人,怎麼想也該覺著是你乾的,他要再動狠手,把事情攪合到朝堂上怎麼辦?”
嚴三娘還是很擔心。
“他當然會疑心,可我接著會丟一份大餡餅,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他總該認識到我不可能是他的狗,要想賺大錢,就得把我當生意夥伴看。”
李肆xiōng有成竹,嚴三娘撅嘴搖頭。
“韃子的官,怎麼會這麼識趣懂理?”
呵呵一笑,微微用力讓她跟自己靠得更緊,李肆點了點頭。
“我李肆做事,從來都會料理乾淨首尾,就算他鬧騰到康熙那,從廣東上去的一份題本也會讓康熙猜疑他說這事的用心。”
李肆這話涉及到政治運作,嚴三娘是搞不明白,現在她只剩下一件事需要關心,“那吉黑子,你要怎麼處置?”
再度瞧住少nv的櫻chún,李肆微笑:“你怎麼不問,我要怎麼處置你?”
月sè清朗,佛山被搖曳火光染得發紅,嘈雜聲自四面八方傳來,真是一處喧鬧大戲的舞臺。
嚴三娘還沒清醒過來,眼中的夜空就被遮蔽,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深邃眼瞳,宛如浩瀚星辰聚合般的瞳光讓她瞬間mí離失神,隱約中,自家的櫻chún就被灼熱溫潤給攥住,碰觸之間,一股翻攪起她心底深處的顫動握住了她整個身心。
“唔……”
低低呻yín裡,少nv的嬌嫩芳香終於被李肆穩穩shǔn吸住。
好半響後,嚴三娘身軀一僵,她心神mí失間,牙關也被啟開,香舌陷入mí境。
下意識的,功夫少nv一隻手扣成風眼拳就揚了起來,可揮到半空,一聲似乎發自xiōng腔的低嘆將這拳頭壓住。就見那鳳眼拳松成了平拳,藉著軟軟攤開,然後柔柔繞上了李肆的脖子,讓自己和他chún舌相纏得更緊。
院子裡,盤金鈴依在屋樑邊,杏眼幾乎快瞪圓了。就在她腳前不遠處的地面,屋頂上那一對人幾乎快融在了一起,chún舌相jiāo的影子再清晰不過。吞了口唾沫,盤金鈴捂住自己已然火熱的xiōng口,想閉眼轉身,卻又怕nòng出動靜,那一刻,她只覺那身影裡的男人,彷彿也在摟著自己如此那般溫存,自己撥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無比。
“快……快不能活了……”
正在艱辛之時,卻聽屋頂哎喲一聲低呼,啪啦瓦片碎裂聲同時響起,接著是少nv低低的呢喃,“xiǎo賊……親便親了,這手還在……沒傷著吧……”
盤金鈴長出了一口大氣,終於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是得寸進尺,這下可遭了難吧……
被她一聲笑,屋頂頓時沒了聲息,等李肆下來,再抱住嚴三娘時,功夫少nv羞得腦袋紮在李肆懷裡,根本就不敢跟盤金鈴對眼。
“真沒傷著?”
盤金鈴不知道是真擔心李肆,還是故意捉狹。
“傷著了,所以有人得付出代價。”
李肆說話有些模糊,他舌頭被咬著了。
感應到盤金鈴的擔心,懷裡少nv身軀也猛然僵了一下,似乎以為他還要怎麼報復,李肆嘿嘿笑道:“代價就是……浸豬籠!”
青浦碼頭,吉黑子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