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就東面這江邊矮地,還勉強能擺開兵,城外地勢起伏,也難用上火炮。這就是一各狹路,狹路相逢勇者勝!廣西兵也是靠著一股心氣在撐著,咱們就在這雨天,就靠著肉搏,堂堂正正打敗他們,才能斷了他們的心氣,廣西一省才能真正被撼動。”
聽到賈昊這話”已經有在雨天跟清兵硬拼的意思,向善軒下意識地勸道:“天王應該在這幾日內就會到,是不是先穩一下,等天王來了,再作定奪?”
賈昊眼中閃著決然的光芒:“當初天王在觀音山,以千人之眾對陣五倍之敵,在韶州,以四千對陣三萬,那都是抱著決死之心而戰!如今我們坐擁萬人戰兵,雨天裡能跟我們對戰的不到兩萬清兵,這樣都還不敢正面而戰,天王要我們何用!?”
這一句“要我們何用?”,不僅說得張漢皖等人熱血沸騰,林堂傑也幾乎咬破了嘴唇,恨自己心思飄浮,雜念太多。他丟掉了金雞嶺,整個羽井軍和龍攘軍,就得付出血的代價,把這場子找回來,以他之前那值不值的演算法來看,他這一撤,真是太不值了。
見向善軒也只是微微低嘆,再無異議,賈昊起身下令。
“沒了犀利槍炮,我們還有槍托和刺刀,我們還是一個整體,從來都習慣攜手而戰,對上清兵,我們有太多優勢,雨天該是我們的主場!而不是清兵以為的,我們在雨天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