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跟著賈昊出去觀戰,李肆遠在韶州,想攔也攔不住。可回想起當年自己在韶州自作主張,帶著羅堂遠搞粗擊暗殺,結果被李肆當著眾人面行軍法,結結實實捱了耳光,嚴三娘還真不敢自己跑出去。到時候落了難堪;都沒處哭訴,只好強壓著焦躁,就在這屋子裡來回跟步。
“姐姐啊;我問你個事。”
安九秀卻是心平氣和,招呼著她過去。
“徑直說!”
嚴三娘沒好氣地吼著,屋子裡就她和安九秀兩人,有什麼話還怕別人聽到?關苞那小傢伙還在睡懶覺;說要練出好的睡覺姿勢,天知道她在想什麼……
“姐姐啊,他到底歡喜什麼姿鼻呢?”
安九秀捧著下巴,不勝嬌羞地問道。
“什麼姿……你這狐媚子!這種話……怎麼說得這麼大聲!”
嚴三娘醒悟過來,如玉嬌顏頓時紅了個透;心中在想,之前你教我的那些姿勢,他可不怎麼喜歡,他就喜唉……,…天!怎麼真去想這事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怎麼就想這些沒皮沒臉的事!”
她義正言辭地指責著安九秀,對方卻是低低一嘆。
“本想著等他凱旋而回,姐姐能好好慰勞他,可看姐姐心不在這,妹妹就想代勞嘍,先請教下姐姐,到底怎樣他才最歡喜嘛。”
安九秀悠悠說著,嚴三娘卻是一愣,她只是實誠,不是笨人,這話是在拐著彎地罵自己吧。
“姐姐,這種時候,咱們得先當好他的女人,他不樂意姐姐上戰場,除了愛護之外,恐怕還有這麼層意思吧。”
安九秀說著自己的理解,嚴三娘撅起了嘴,李肆的心思櫥他心裡有數,可總是想著自己能做此什麼,而不只是安分地作他的女人。
“姐姐做得夠多了,瞧我,就是隻百無一用的貓兒。”
安九秀步步緊逼,抱怨嚴三娘還任著司衛的教導總監,跟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