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然後又特別沮喪的垂著頭,這莫老的人參,自己估計是還不起了,怎麼樣才可以讓莫老高興,還不會因為人參的事而牽連到給那小子的治病呢?
子默皺著長小臉很是為難的思索著,她忽又給蕭祁然寫了幾個字,這一次可是比第一次寫的要好看的多,子默把這歸功於熟能生巧,她眼巴巴的望著那一襲素衣的男子只希望他能快點告訴自己。
蕭祁然站起了身,走到子默耳旁輕輕的說了一句“酒和食物,對了,廚房在出門左手邊那條小路往西一百米的地方,食材應有盡有。”說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酒?子默思索著現在也來不及釀酒,更何況自己除了米酒外就沒有釀過別的酒,不如把現代的酒方寫下來。嗯!就這樣。
想著子默便開始認真的寫起來,只見著她在一張紙上寫著五糧飄香液佐料:高粱、玉米、糯米、大米、小麥配料:酒糟、甜酒麴、玫瑰花瓣流程:將佐料蒸熟粉碎,把配料除玫瑰花瓣外上鍋蒸至無味,放入佐料中,給佐料里加入適量水,玫瑰入壇,以水封口,待個把月取出,上鍋蒸煮半個時辰,取下,等涼後,方可食用。
本法釀出的酒醇香濃厚,口感佳,比得百年陳釀!
寫完之後,子默又通讀了一翻,末尾又加了一句又名十里桃花香。覺得應該是這個流程,便把那沾了了墨的紙吹乾塞進自己的懷裡,急急的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當她進到廚房之後,看見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大媽整理著柴火,一看那老式的鍋灶,子默瞬間無語望天。她衝著那大媽笑著點了點頭,看見大媽也對著她回笑,她很想告訴大媽,她不會生火啊!
可是子默要怎樣告訴大媽呢?難道寫字麼,子默拉著大媽的胳膊,給大媽比劃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啊啊了兩下,手又在嘴邊擺了兩下,那大媽一瞬的茫然之後豁然一笑“原來姑娘不能講話啊!真可憐。”
子默又拿著一個棍子在地上寫了做飯倆字,並指了指自己,那大媽瞬間便會意了“你要做飯啊,那太好了。”
說著便要把手裡的柴火遞到子默手中,子默退了一步又搖了搖手,在地上畫著“我不會生火。”然後一臉委屈的看著那大媽,許是被子默的小可憐樣打動了,那大媽講:“那一會兒我給你生活,你做飯吧。”
。。。
 ;。。。 ; ; 子默心中一陣鄙夷!知道又如何,我現在還怕你不成,連斜眼撇他都懶得動,這邊蕭祁然更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蕭祈筠頓覺無味,卻還是厚著臉皮講到“我和你們一起走如何?”
子默心想著如何個鬼!才不要和這樣噁心的人一起走!她依舊低著頭,悶悶的往嘴裡塞著東西,而蕭祁然則站起身往外走去,子默一見這陣勢,趕緊的嚼完嘴裡剩餘的肉肉,起身作勢便要往外走去。
只是腳還沒離地,便被一隻大手捉了去,子默回身狠狠的望著蕭祈筠那雙含著笑的眸子!腳上一個使勁便往他的腳背上踩去,只聽著他一聲吃痛鬆開了她的手,然後子默便“噔噔噔”的往外跑去。那木屐底子的繡花鞋發出一串好聽的音符。
子默是在楚寒的引領下找到蕭祁然的,只見著那位大爺翹著二郎腿,坐在廂房裡的茶几前,品著茶,眉目中透著一絲疑惑,看見子默進房的一瞬間,便收回了沉思的表情,恢復了他一貫的冷漠,眼睛斜視了子默一下,便又低下頭開始品茶。
只見他慢悠悠的喝完那杯茶之後,抬頭望向子默“有沒有很奇怪?那人是如何發現我們的?”
子默想了許久,仍是理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對著蕭祁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又欺身走近了蕭祁然,拿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裡畫著字。只見著約莫許久之後,蕭祁然對著子默說著“先看吧,和他一起走肯定是不大可能。”
子默從自己的包裹裡拿出落雨奪魄針,揣進自己懷裡,把自己的小包裹交給了蕭祁然,只見著一個閃身那包裹便不見了,子默看的心裡癢癢。恨不得自己身上也長上那麼一個印記。
楚寒也收拾停當,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拾步往外走去,看見那匹熟悉的馬車,子默不由得一陣欣喜,她喜歡在旅途的感覺,甚至忘卻了自己將要去的方向,和自己前不久所受的傷害,現在四處都在查詢天女的下落,而自己不得不女扮男裝跟在蕭祁然的身邊。
等子默和蕭祁然都上了馬車之後,楚寒一聲“駕!”馬車便奔騰的向前方駛去,一上馬車,子默便自然的坐到拐角舒適的位置,瞅著對面閉目養神的蕭祁然,直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