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裡做什麼?”
只見蕭祁然插上了門,往裡間走來,他的視線拂過那張略顯驚訝的小臉,不禁笑道“蕭正邦既然已經在萬泉山了,如果不想讓他知道我們倆的情況,就只能晚上一起睡了。”
她看著蕭祁然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不禁抑鬱起來,真要和這個人同床共枕而眠?難道。
“那你睡地上!”說著,子默一個閃身便到了床邊,在床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擺了一個大字便笑吟吟的對蕭祁然講“倆人一起我睡不著。”
蕭祁然說著,欺身過去,湊近子默的耳朵講“喔,那曾經是哪個在我懷裡睡得和死豬一般?”
那溫潤的呼吸打到子默的脖子上,癢癢的,就像是被螞蟻撓一般,她往後挪了下位置,不挪還好,一挪之下,蕭祁然直接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甚至可以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微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渾身開始輕輕顫抖。她的心也不受抑制的跳動起來。
只見著旁邊的人往裡挪了下位置,靠近了她,準確應該說是貼上,那熟悉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了過來,子默心神不禁神遊開來,她貪婪的汲取著那抹溫暖的身軀。
“啊”突然一股尖銳的疼痛,喚醒了她,她睜開眼睛,便發現那藍眸的人正對著自己的脖子咬了下去,殷紅的血從自己的脖間流進他的嘴裡,疼痛一波接著一波的衝進子默的大腦,最後整個世界便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子默暈了過去。
吸足了血,蕭祁然便停了下來,抹了把嘴邊的血跡,他用右手輕撫著她白皙脖頸上的一抹紅印,緩緩的移至她的臉龐,嘴裡喃喃的講“對不起!”說完便緊緊的吧那個瘦弱的人兒擁進懷裡。
這一夜子默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到處都是蕭祁然的影子,而那影子無時無刻不在找尋自己,要吸食自己的血液,子默依舊逃進了沙漠裡,可仍舊還是被抓了個現行,她頹廢的等待著疼痛的降臨。
第二天一早,子默從噩夢中驚醒之後,便發現自己被緊緊的裹在懷裡,一想到抱著自己的人是一個吸血魔鬼之後,子默決然的想要推開蕭祁然的懷抱,只是任由她推,對面的人卻紋絲不動。
“別動,再睡會。”說著擁著自己的懷抱更緊了,子默無奈的在他的禁錮下接著昏昏睡去。
一個冰涼的觸感,驚醒了子默,她一個機靈便睜開了眼睛,看見蕭祁然正在用一塊沾了水的布子替自己擦臉,皺起小臉,對著他講“蕭祁然!你又想做什麼?”
看著小丫頭對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在古墓裡一般的戒備,蕭祁然不禁閃過一絲苦笑“一會兒去看武試,昨天透過文考的人,今天要接著考武。”
子默對於古代的考試也是比較好奇的,看了一眼蕭祁然,覺得他話裡話外說的似乎都是真的,便起身換上衣服蒙上面紗,隨著蕭祁然去了武考現場。
當子默到了現場,瞬間便失去了興致,古代考的不外乎便是騎射,而看著今天這場面似乎第一場便是騎射,賽場不分男女組,子默只認得場內的兩個女的,三個男的,瑪依拉和秦歌今天考試子默不怎麼驚奇,讓子默沒有想到的是皇上的兒子蕭祁陽和蕭祁寒竟然也在競賽之列。
第一場比賽規則是,十人一組,進入左邊的密林中那一組獵的獵物的數量最多,便直接進入下下一場,獵得獵物最少的兩組,則直接被淘汰,總共有十組參加。結束之後中間的七組則進入到個人競技之中。
子默看見一輕壯的男子說完比賽規則之後給每人手裡發了號碼牌,一聲“比賽開始”之後,“哄”的亂成一團,她認識的那幾人都沒有被分到一組。
她百無聊賴的坐在場上看著場上漸漸清少的人群,不禁預測起誰會輸誰會贏來了,她跑到蕭祁然身邊,悄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只見那人略帶無奈的對著她點點頭,現在基本上都是須眉的徒弟了,子默心想著應該挺好騙的吧。
她跑到評判那裡要來紙墨,對著場上剩下的人喊了起來“來來來,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壓一賠三嘍。”
子默在紙上記錄下她熟悉的人名字蕭祁寒一組,瑪依拉三組,秦歌六組,蕭祁陽九組。
寫完之後便把它面朝那些過來圍觀的人“快來看嘍,壓一賠三了,這位小哥你也來買吧,只要你買的勝出,我不僅還你的銀子,還要拿出三倍的銀子給你。”
“來走一走,看一看,壓一賠三了,機會莫失,失不復來。”子默利用這些人的僥倖心裡,不一會兒便收攬了許多銀子,她一個意念一出,那銀子便進了自己的空間,比賽還在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