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沒戲了。
嶽康心中奇怪,看得出王霞對牛郎有好感的,問道,怎麼沒戲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牛郎說,我問她叫什麼,她告訴我了,我又問她多大了,她也告訴我了,可我問她願意做我的媳婦嗎?她卻沒有說話,肯定是人家姑娘不願意。
沒啦?你們就說了這些。嶽康問道。
牛郎說,“不說這些還能說什麼啊……”
嶽康無語,“就說了這三句話?她回答了兩句?”
牛郎點頭說:“是啊。”
我操,嶽康恨不得照著牛郎的屁股踹兩腳,對牛郎這種直白的方式佩服到家了,不得不對牛郎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猛汗。
嶽康責怪說,“人家姑娘才第一次見你,你讓人家怎麼回答你那句話,難道讓人家說我願意?人家若是對你沒意思,幹嘛來跟你見面。”
嶽康對牛郎這根木頭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氣得他的肺都快炸了。
回去後嶽康又問王霞是不是不同意,王霞扭扭捏捏的說“一切全憑姑爺做主。”
有了她這句話嶽康還擔心什麼。
之後又給兩人安排了幾次單獨見面的機會,還真別說這門婚事就算成了。
以後牛郎是不找嶽康喝酒了,可卻比以前來的還勤,嶽康無語,牛郎每次來居然都是讓他帶話給王霞,嶽康問他你怎麼不親自去給他說,牛郎嘿嘿一笑,我不好意思。
王福這個傢伙自從上次被南宮琳琳迷惑之後,每次見了嶽康都跟老鼠碰見貓似的,溜溜的逃跑,嶽康每次都取笑他說,答應做你媳婦的那個女人呢,這些天怎麼不見她人了。
王福每次都是囧著一張臉,很委屈的樣子,而站在邊上護送白妙丹回來的小順則還不給他留面子的哈哈大笑。
這件事可沒少讓小順取笑王福。
總之,這二十天來嶽康過的很開心,也很充實,今天白家來了一個稀客,任白家怎麼想要沒想到過的客人。
來人正是天德書院的校長林文博,一大早林文博便登門白家,林文博與白老爺是世交,關係墨深,老夫人當然認得林文博。
當白家的下人來報,說是一個叫做林文博的先生在白家門口想見老夫人。
老夫人心中一跳,林文博是白妙丹書院的校長,林文博突然前來,難道是白妙丹出事了。
老夫人嚇的不清,忙出門迎接。
林文博見到老夫人之後,恭敬的喊了聲老夫人。
老夫人單手拄著柺杖,說道:“文博侄兒,你怎麼來了?快家裡請。”
要知道自從白老爺突然失蹤之後,林文博就很少來白家,不是沒有了白老爺他就與白家斷情了,而是那幾次他每次前來,他來一次老夫人便痛哭一次,因為林文博與白老爺關係要好,經常在一起。
老夫人看到林文博一次就不由的想起自己的兒子,林文博不想讓老夫人過於傷心,此那之後便很少來白家,但他與白家的情誼依舊。
林文博穿了一件寬鬆的袍衣,衣服呈暗灰色,跟一個普通人打扮一樣,只是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書卷子氣,另他整個人顯得與眾不同。
這次前來林文博帶了一個得意的學生,那學生二十上下,長的眉清目秀,極為的好看,不苟言笑的臉龐看到老夫人之後,才微微一笑,向老夫人打了個招呼。
老夫人將林文部落格氣的請入白家,著急的問道:“文博侄兒,你怎麼突然來白家了,是不是丹兒在學院裡出事了。”
老夫人急切的問道。
林文博微微一笑,說道:“老夫人您想哪去了,妙丹現在安好無事,估計這個時辰應該在上課呢。”
老夫人聽後,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帶領著林文博進入了大廳。
進入大廳之後老夫人令人端來茶水問道:“文博侄兒,這位年輕人是?”
老夫人坐下後指著隨從林文博前來的年輕人問道。
不待林文博說話,那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老夫人,晚輩復興歐陽單名一個勳字,是林夫子的學生。”
“哦是歐陽公子啊以前可沒從妙丹口中聽到你的名字,妙丹說你才華出眾,滿腹經綸,在書院有第一大才子之稱,今日一見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哪”老夫人呵呵一笑說道,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勳。
歐陽勳忙道:“老夫人您過獎了,勳自不敢當,滿腹經綸實在是過於誇獎,勳的文采尚不及林夫子的十分之一,怎敢受得如此讚美,勳只想用功讀書,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