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你長的沒人家好看這也沒有辦法,長相是天生的我們不能改變,但是,現在比的不是長相,同樣的時間學習,同樣的時間玩耍,為什麼你們卻不如人家呢?你們現在就相當於上了戰場計程車兵,比的不是誰做的飯好吃,而是比在戰場上誰最兇猛,誰殺敵最多,醒醒吧同學們……”
“從前,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餘音繞樑,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嶽康越說聲音越高昂洪亮,他的聲音久久的在教室中迴響,“你們就是一群飯桶,就知道吃飽飯睡覺,睡醒再吃的飯桶,甚至拉屎的時候都被人高高的壓上一截。”
教室中的學員聽完嶽康的話後,都紛紛的低下頭去,嶽康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痛著他們的心,每個學員的臉上都一片黯然,甚至嶽康說他們是飯桶他們也沒有力氣去反駁,不是不想反駁而是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不是嗎?自己處處不如人家不是飯桶是什麼。
只見嶽康抓起桌子上的戒尺,重重一拍,發出一聲脆響,每個學員心中都是一跳,急忙抬頭看著嶽康。
嶽康大聲的說道:“我現在問你們有沒有勇氣與他們幫你比賽。”
“有……”
白妙丹大聲喊道,隨後堅定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剛才嶽康將的話也深深的刺痛了她,白妙丹徹底的被嶽康帶動了情緒,站起來昂首挺胸,像是一個揮舞長槍欲要出征的豪情士兵。
“我也有,雖然我剛來書院,但我堅信只要我努力即使輸了也沒什麼可遺憾的。”
萍兒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突然感覺嶽康站在講臺大聲講話的時候有著無窮的魅力,她被嶽康帶動著全身都是動力。
“好,你們睜開眼看看,兩位女學員都這麼有信心,你們身為堂堂七尺男子漢難道就不感到丟人嗎?啊……”
嶽康大袖一甩大聲的說道。
“我也有信心……”
“我也有……”
“我也有……”
“夫子說的對都是一個腦袋一對耳朵一張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