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語無倫次。
木單顯然也到量了,歪著頭身子一栽一栽的,一副搖搖欲倒的樣子,他略微清醒的腦袋,看著嶽康有些愧疚,“嶽兄弟,你別怪木大哥不告訴你岳父大人的下落,你要明白木大哥也是為你好,不想失去你這個兄弟。”
桌子底下的酒罈子已經東倒西歪了。
“服務員,拿酒……”
牛郎晃了晃手中的酒罈,發現已經沒酒了,大聲喊道。
嶽康也眯著眼說道:“牛大哥,差不多了,別喝了,你醉了。”
“我……”
牛郎話還沒說完就打了個酒嗝,“沒醉……沒醉……喝,我還要喝……快拿酒……”
站在嶽康包廂外的服務員,聽到裡面的喊聲之後,猶豫了一下,答應一聲,隨後就要下樓。
“娟姐,怎麼嶽大哥他們還要喝酒嗎?”
這時萍兒從樓下走了上來。
那個被稱為娟姐的服務員說道:“是啊萍兒姑娘,他們都喝了十好幾壇了,好要喝,這樣喝下去,哪行啊再喝身子會扛不住的。”
娟姐也是一臉的擔憂,她知道嶽康就是這裡的幕後老闆,對嶽康也是崇拜有加,她也不忍心讓嶽康喝的太多,喝酒傷身,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好,娟姐讓我拿去了,你在這等著。”
萍兒略一猶豫說道。
娟姐說道:“萍兒姑娘,你還要給他們拿酒去啊?”
“快拿酒來啊……”
這時包廂內又傳出牛郎的大嗓門。
“娟姐,我自有辦法。”
萍兒說完跑下了樓去。
過了一會,萍兒抱著一罈酒跑了上來,遞到娟姐的手中說道:“娟姐,給他們送去吧”“萍兒姑娘,他們再喝真的會醉的。”
娟姐擔憂的說道,如是換做平常的客人,哪怕要再多的酒他們也給拿,即使喝趴下了,似乎她們也管不著,但今天的客人有點特別,不,不能說是客人,那是自己的老闆。
萍兒趴在娟姐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娟姐聽後,捂嘴一笑,說道:“萍兒姑娘,真有你的,好我現在我給他們送去。”
萍兒淡然一笑,趁著娟姐開門的空擋,偷偷的衝裡面望了一眼,見嶽康一隻胳膊放在桌子上,頭已經趴在胳膊上了,萍兒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等服務員送來酒之後,牛郎一歪一歪的身子,倒滿了三碗酒,都是滿滿的一碗,灑出去不少。
牛郎端著大碗,“來嶽兄弟,今個高興喝……”
牛郎端著酒碗的手忍不住的打晃,一碗酒還沒喝酒就被他灑出去一半。
嶽康也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
“木兄弟,你睡什麼啊,快起來喝酒。”
牛郎見木單已經趴在桌子上不動了,拽著他的胳膊說道。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木單吱吱嗚嗚的說道,癱在桌子上,看來真的不能再喝了。
“哈哈,看你那點酒量。”
牛郎不看看自己現在的那副架勢,還取笑人家,全身都灑滿了酒,都從凳子上掉下去了好幾次。
“來,嶽兄弟他不喝咱們……喝……”
牛郎說完大碗與嶽康一碰,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邊喝邊朝外嗆,酒水順著脖子,流滿了全身。
嶽康今天也豁出去了,喝就喝大不了一醉。
當嶽康喝了一口碗中的酒,就感覺不對,怎麼這酒一點勁也沒有,跟涼水似的,於是說道:“牛大哥,這酒怎麼沒勁了,你喝出來了沒有,味道跟剛才不一樣了。”
“啥……沒勁了,嶽兄弟我看你是喝多了,哈哈……哦……”
牛郎一頭栽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他已經喝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哪裡還嚐出酒是什麼味道。
嶽康使勁的晃晃腦子,難道自己真的很多了,又喝了一口,感覺還是跟涼水一樣,稍微清醒的腦子,立刻明白了,這酒一定是被人摻水了。
王新德和萍兒聽到嶽康的包廂中沒有了動靜於是敲了敲門,裡面也是沒有回應,於是便走了進來,望著在桌子旁東倒西歪的三人,兩人均露出無奈的表情。
之後王新德下樓去喊人了,大刀幫有負責的人一般都在千里醉酒樓,主要是怕有人鬧事,幾個大刀幫的兄弟上來後,見幫主喝了爛醉如泥,忙過去兩人將牛郎攙扶了起來,另外兩人攙扶住木單。
王新德另外又喊了千里醉的兩個夥子,架住口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