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四合院。
南宮琳琳與白妙丹上了馬車,萍兒剛要上馬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停住動作,急忙對著嶽康說道:“嶽大哥,你們等一下,我回去拿點東西。”
天色尚早,嶽康點頭表示同意,也沒有詢問萍兒回去拿什麼。
萍兒飛快的跑進四合院,回到房間之後,萍兒從床鋪下拿出一個竹籤。
萍兒看著竹籤上的三個字“姻緣籤”甜甜一笑,“終於可以去解簽了。”
萍兒自言自語的說道,就在昨天從天德書院回來的時候,萍兒無意看到街道旁的一家鋪子“籤緣”萍兒經過詢問得知那裡是解籤的,於是她暗暗的記了下來,那家鋪子距離天德書院不遠,萍兒想趁著課餘時間去解下自己求來的姻緣籤。
萍兒將姻緣簽在身上藏好,之後便急忙的跑了出去,她不想讓嶽康等自己太久。
萍兒上車之後,馬車緩緩的啟動了。
很快的到達了天德書院,一路上嶽康一直被白妙丹警告了無數次,堅決不讓嶽康單獨與仙鵝在一起,南宮琳琳也投來威脅的眼神。
嶽康苦笑,忙跟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這樣白妙丹才滿意的放過了他。
到了天德書院之後,似乎老天故意捉弄嶽康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仙鵝。
嶽康那叫一個汗顏。
仙鵝看到嶽康之後,輕笑著走了過來。
白妙丹戒備的眯起雙眼,走到嶽康前頭,上下審視著仙鵝,似乎在查證此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自從上次南宮琳琳說仙鵝是女人之後,萍兒和小順也好奇的打量仙鵝,只有南宮琳琳還保持著自然的姿態,微笑綻面。
仙鵝看到白妙丹、萍兒、小順三人的目光,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心中似乎猜到了什麼,她忍不住的看了嶽康一眼,後者一臉的哭喪表情,衝她攤攤手,表示我是無辜的。
“妙丹同學,你這樣看一個男孩子似乎有些膽大了,我可是會多想的哦!”
仙鵝半開玩笑的說道。
“哎,最近我的眼神不好,男女都快分不清了,這年頭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真多啊!”
白妙丹收回了目光,她已經在仙鵝身上看出了一點端倪,確認了仙鵝是女子之身,白妙丹的話語帶著淡淡的諷刺意味,還有一絲敵意。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妙丹同學年紀輕輕眼睛就出了毛病,而且連男女都分不清了,真的很嚴重,這個必須馬上醫治,不然的話就會貓狗不分的。”
仙鵝怎會聽不出白妙丹話中的意思,毫不示弱的話中帶刺,心中斷定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兒之身了。
嶽康看到白妙丹胸膛一挺,大有大戰三百回合的架勢,忙上前拉住白妙丹,哈哈一笑,轉開話題,說道:“憲厄同學,今日來的夠早啊!平時你總是遲到今天表現很不錯,值得表揚,怎麼樣昨天我安排的那篇文章背會了沒有,等會我可要提問你哦!”
仙鵝喃怪的看了嶽康一眼,說道:“夫子放心好了,夫子安排的作業憲厄怎麼會完不成呢。”
仙鵝也不願與白妙丹計較剛才的事,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她看得出白妙丹誤會自己勾引了她的姐夫。
勾引?仙鵝想到這個詞微微一笑,感覺還蠻有意思的。
白妙丹也不想嶽康為難,被嶽康拉住之後,沒有再說話,看著仙鵝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南宮琳琳適當的站了出來圓場,隨後幾人走進了天德書院。
走在路上嶽康一陣頭大,看來以後要與仙鵝保持一定的距離了,不然非得鬧出亂子不可。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到了吃飯時間,天德書院是提供伙食的。
萍兒匆匆的吃過飯後,這次她沒有告訴嶽康就偷偷的溜出了天德書院。
有了上次鄭海佳的事情,萍兒走在大街上很不大膽,唯恐再碰上鄭海佳那種無賴的人物,一路上提心吊膽,最後有驚無險的來到那個標寫著“籤緣”的鋪子,說是鋪子,只不過是一件屋子那般大小。
萍兒進去之後,背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卦”字,一個六旬老者,髮鬚皆白,坐在當門口,雙目微閉,身穿帶有八卦的衣服,那副神態還真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
當……
銅錢掉落在地的聲音。
萍兒剛進門就看到那個坐在當門口,神色安詳的老者,抬手向空中一拋,一枚銅幣旋轉的被拋到半空,隨後咣噹一聲落在地上,在地上轉了好幾圈之後,搖搖晃晃如是醉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