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好一切後事便回去了。
路上,牛郎有意無意落後嶽康一步,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他實在是沒臉面對嶽康啊!剛才就他罵的最兇,大有以後不再與嶽康做兄弟之勢,現在一切都明白了,他哪還有臉與嶽康說話,心中一直糾結著,幾次想追上嶽康承認錯誤。
最終還是男兒敢作敢當的意念,指使牛郎追上嶽康,低頭道:“嶽兄弟,這個……那個……剛才是俺不對,錯怪了你。”
別的不敢說敢作敢當牛郎還是能做到的。
嶽康皺眉疑問道:“剛才?剛才怎麼了牛大哥又做錯了什麼?”
嶽康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牛郎也不是笨人,聽出嶽康話中的意思,心中釋然,知道嶽康根本沒有與他計較,“剛才我少喝了幾杯,的確是俺不對,回去俺補回來,哈哈。”
嶽康也哈哈一笑,之後對著白妙芸說道:“大姐,你沒生我氣吧!”
白妙芸儘管知道剛才錯怪嶽康了,但肚子裡也有股火氣,什麼床上功夫了得,想吸引對方注意也不能說的那麼直白,念於氣氛與感激間,白妙芸也沒發作,也沒有去搭理嶽康,直接裝作沒聽見。
嶽康撓撓頭,湊近白妙芸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其實我不知道你那方面到底了不了得,我是瞎說的,大姐勿怪。”
聽完嶽康的話,白妙芸臉色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胸膛波濤起伏,大喝一聲“滾……”
說完之後再也不跟那個無恥的人走到一塊。
眾人不知所以,都一臉納悶,搞不懂白妙芸為何發火。
嶽康茫然的看了一臉疑雲的眾人,喃喃的道:“我說錯話了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一行人來到千里醉酒樓,嶽康做東令所有的人大吃一番,而且奉上上等的好酒,嶽康再次言謝諸位今日的幫忙。
酒桌上,牛郎問起今日最大的功臣牛夜雪,問她如何趕去任家,在緊急關頭救了他們。
牛夜雪聊起時那是興採奕奕。
原來她押送的貨物比預料的早一天到達了目的地,一般情況下他們應該在地方休息一天,放鬆一下疲憊的身體,可這一次牛夜雪急急的趕了回來。
牛夜雪說到這裡的時候只是一筆帶過,她沒有說出少女隱藏在心底的小心思,她知道嶽康的酒樓今日要開張,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來,為此她的心裡還做了劇烈的鬥爭,一方面是想那個可恨的男人偷看過自己洗澡,自己為什麼要去為他的酒樓開業慶祝,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而心裡的令一個小心思就是,那男人雖然長的比不上杭州八大才子,但看久了,還是覺得人緣不錯的,自己的哥哥與他是好兄弟,自己應當到場,再說了她還是很期待類似於老婦人壽宴上那種讓她吃驚的節目,就算為了哥哥的面子參加吧!
這兩種不同的小心思在少女心中打了好幾場架,最終那個它戰勝了那個它,於是她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怎知回到大刀幫,卻發現幫裡一個人也沒用就剩下兩個做飯的師傅,於是心中就納悶了,難道都是為那個男的慶祝去了?
牛夜雪問起,才知道白家出了些事情,據說都去胡家救人去了。
等牛夜雪趕到胡家的時候,嶽康等人那時候已經離去到了任家。
牛夜雪便帶人直奔任家,看到任家的大門緊閉,而且裡面有打鬥聲。她沒有選擇走正門,而是帶著人從後門包抄進來,或許她比較喜歡背後偷襲的勾當。
事情就是這麼巧合,之後便有了嶽康被眾人大罵的一幕。
眾人釋然,都舉起酒碗一一的為這位大功臣敬酒,平常時候牛夜雪頑皮的性子也偷偷的學男人喝些酒,今日她心裡也是大快,對敬酒的人來者不拒,大家均稱她海量。
一會功夫牛夜雪的小臉已經變得粉嘟嘟了,喝了沒幾碗就喝不下去了,而且肚裡還有種上湧的感覺,同時感覺天與地旋轉起來。
這時少女才知道她的酒量原來不大,以前喝酒都是喝一小點,今天喝的有些猛,或許是她想與在座的男人比較一下酒量,結果她發現自己那可悲的酒量,實在是……
鎮定,清醒,牛夜雪不停的介告自己,堅持住將這群男人打倒,所以她儘管喝得有些說話結巴頭腦不清,但還是很乾脆的與人碰杯,等嶽康看她的時候,她就高高的昂起頭,似在說這點酒小意思。
少女那粉紅似水的臉蛋,越發的鮮紅起來,迷離的眼神,鮮紅的臉頰好不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