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
白妙芸聽完嶽康的話,幾乎癱軟在地上,她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也想不到嶽康竟然是這麼膽小怕死之輩,或許讓她犧牲名節,挽救這些人性命她也毫無怨言,只是這些話,從嶽康嘴中說出,他接受不了。
那個時常掛著燦爛笑容,溫和的男人形象在白妙芸心中一下子撲滅了,她哭她痛苦,痛恨自己看走了眼。
而令一方任家的護衛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都指責嶽康卑鄙無恥貪生怕死到了極點,雖然他們與白家站在敵對的局面,但是他們也做不出讓一個女人犧牲名節,挽救自己的性命,此時嶽康在他們心中簡直還不如一條狗。
嶽康的形象,在每一個人心中急速跌落,都懊悔自己看錯了人,尤其是牛郎抓狂的揪自己的頭髮,雙眼被逼射的血紅,比剛才還要憤怒百倍。
童老使勁的皺起眉頭,他在思索著嶽康為何說出那樣的話來,以他對嶽康的瞭解,認為嶽康根本說不出那樣的話來,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童老搖了搖頭,不知道嶽康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真是人面獸心……”
“禽獸不如……”
“我還沒見過這麼無恥之人,要走你自己都,我們都不走,與其以後苟且偷生,不如現在一死了之。”
大家紛紛罵出口,將嶽康罵的狗屁不如。
只是在場的一人對嶽康的表現暗暗的點了點頭,那人就是一直在嶽康身邊的木單,因為木單也看到了,剛才任常青身後的一道倩麗的身影,那到身影向嶽康擺了下手勢之後,遁跡起來,那道倩麗身影后方同時也跟著十幾人,木單與嶽康站著的位置剛好看到了,其他人根本沒有看到。
木單知道說出這些話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不然後面的人沒辦法遁跡過來,場面越混亂後方的人越容易接近過來,木單不得不佩服嶽康的心智。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白家姑爺,哈哈哈哈,今日我真是大開眼界。”
任常青肆意大笑。
任常青正笑的得意的時候,他看到嶽康也哈哈大笑,而與嶽康同來的人也不再大罵嶽康,而是換做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任常青的後方。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