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個在杭州做官的親戚?”
白妙芸咬著嘴唇,“不怕。”
說不怕是那騙人的,畢竟民不與官鬥,即使再小的官,也不是一個平民百姓能得罪起的,但眼下人家已經騎在脖子上撒尿了,還講什麼怕不怕,他白妙芸還真不信這個世道沒王法了。
嶽康讚許的眼神看了白妙芸一眼。
“麻煩胡老闆陪我去一趟任家咯。”
說完嶽康臉色一沉。率先走了出去,隨後牛郎等人也跟了上來。
兩個大刀幫幫眾,架起胡國良急忙跟上,就跟託死狗似的,雙腳滑著地,完全不顧胡大老闆弱小心靈剛才所受的創傷。
胡國良知道事到如今他想脫都脫不開關係,就剛才與嶽康說的那些話,註定了與任家也撕破了臉皮,他心中還存在著一絲絲的僥倖,他希望白家與任家鬥個魚死網破,他漁翁得利,即使做到最壞的打算,如果能躲過這劫,就感覺帶著他不算少的錢財,離開相樂郡。
從外表看任家比胡家也強不到哪去,佔地面積也遠沒有胡家大,房屋的建設幾乎與別的世家大同小異。
任家紅漆大門張開,門口蹲坐著兩個石獅子,張嘴撕牙,威武非凡。
任家門口同樣也站著四名,穿著統一服飾的護衛,他們個個腰間別掛著長刀,精神抖擻,見嶽康帶來的五十餘人,面上也沒有胡家護衛那般的慌張。
其中一個向是帶頭的護衛,走前兩步,依舊手持著刀柄,傲然挺立,用一種很不屑的眼神看著嶽康,“閣下可是嶽公子?”
話語中也有著說不盡的傲慢。
大刀幫幫眾與白家的護衛,一陣騷動,對方怎麼知道是白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嶽康顯得很平靜,既然任家想要掌控胡家,難免的是胡家有任家派去的人手,剛才在胡家一通大鬧,任常青不可能沒有得到訊息,看著對方護衛不慌不忙的樣子,顯然任家已經做好了對敵準備,嶽康倒要看看任家究竟有什麼手段,於是答道:“正是,不知任老闆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