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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

胡國良緊張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

“胡老闆,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會說謊?你實在沒有演戲的天分,是不是要我給你吃些苦頭你才肯說實話,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受人命令的,冤有頭債有主放心只要胡老闆說出那人是誰,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毫毛。”

嶽康豈能相信胡國良的話。

“嶽公子,嶽公子,我真的不知道。”

胡國良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他知道今日的下場肯定不會要過。

見對方還不承認,嶽康大腳一抬起,照的胡國良的面門,就是重重的一腳,將對方踹的一連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胡國良再抬起頭時,鼻血跟噴泉般的冒了出來,胡國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點沒有暈死過去,他從小就暈血,此刻他的臉色蒼白,呼吸變的短促。身子也發軟起來。

第066章 整人的方法

此時胡國良對無比的憎恨任家,昨晚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還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之所以那樣做全是任家的安排,自從白家制造出彩色的此時,任家的生意可以說是一落千丈,任家惱恨在心,一直以來就想辦法對付白家,特意讓胡國良招募了許多武功好手,剛開始胡國良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

昨天晚上胡國良才知道用那些人對付白家,胡國良嚇得不輕,死活不敢,可任家對他一再逼迫,再說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任家這條大腿,現在已經得罪白家了,若過再與任家鬧別,那相樂郡就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牛大哥,你上次說有個人得罪了你,你是怎麼整那人的,你不會把人家整死了吧!”

嶽康轉頭問牛郎,說完又帶著笑意望著胡國良。

胡國良身子抖的更厲害。

牛郎也知道嶽康的用意,“俺怎麼會殺人呢,殺人要償命的,俺只不過把那小子,吊到了樹上,脫光他的衣服用漁網把他包起來,那肉就一塊一塊的從漁網洞裡擠出來,跟一個個大疙瘩似的,俺就拿著殺豬宰羊用的那種刀子,將他那被擠出來的肉疙瘩,一個一個的刮下來,正好那時候旁邊有條狗,俺旋下來一塊肉那狗都給吃到了肚子裡。俺怕他流血過多而死,特意在他身上的傷害,都按上一般鹽,還真別說那血真的就不流了。”

牛郎看來也是個唬人的高手,吹牛皮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國良聽後嚇得嘴唇發紫,心中狂顫。牛郎每說一句,他就感覺他的肉一涼,彷彿那個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那種在傷口上撒鹽嘶辣辣火燒的疼彷彿他都清晰的感受的道,不知道何時褲襠裡溼了一大片,這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

嶽康繼續問道:“那後來呢。”

牛郎接著說道:“後來嘛,等俺將那些大疙瘩全部都切下來之後,俺又讓人重新將他換了個位置綁了下,還真別說,這一換位置,漁網上又有許多大疙瘩出來了,俺就再切,切完之後再撒鹽,然後再將他換位置,再切,再撒鹽……一直到他身體上再沒一塊人皮,這樣整人很過癮的,保證人不會死,最多昏過去,怎麼嶽兄弟你想試試?”

白妙芸聽完牛郎說的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太殘忍了,他有種胃上反,想吐的感覺。

大刀幫的幫眾與白家的護衛也是聽得一身冷汗,感覺他們全身都氣了雞皮疙瘩,挨刀子的人是自己。

嶽康呵呵一笑,“這法子真蠻好玩的,我還真想試試到底會不會整死人。”

說著話向著胡國良走去。

胡國良徹底崩潰了。

望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嶽康,胡國良的心底防線終於被擊潰了,“嶽公子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

那嗓聲比死了爹還難聽。

說到底胡國良只不過是一個殺雞手都會打哆嗦的富家公子,從小膽子就小,一看到血就頭暈的主,以前的胡家只是中等的家世,哪裡能稱得上大戶,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白老爺,從此之後他算是一帆風順,與白家做生意,說白了就是白家拉扯了他一把,據說他祖上與白家關係要好。

這麼多年來胡家一直靠著白家茁壯起來,財源滾滾的流入了胡家,有了個大戶人家的樣子。

他這種人或許感恩之心並不是太重,但也沒有壞到忘恩負義的程度,一直與白家保持著要好的關係。

就在三個月前一向與胡家並沒有過多交情的任家家主任常青突然來找自己,胡國良不明原因款宴招待,剛開始只是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可酒到九旬任常青突然說道,他要將白家打垮,相樂郡他獨大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