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嶽康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一個啥結果來。
嶽康心中的情緒越來越不安定了,若這事真與呂不群有關係,那就麻煩了,心中難免擔憂起來,想想萍兒那水靈靈的大白菜,那麼純潔的一個女孩真要讓呂少群糟蹋了,嶽康越想越怕,這事間接的與自己也有關係,那天自己若不出手,或許呂少群調戲一番便會回去,那天打了他肯定將仇恨都施壓到母女倆身上。
嶽康心理無比的擔憂,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尋到母女倆的住處,可這要是尋找談何容易,嶽康不甘的問問了周圍的住人,都搖頭說不知道,唯一得知有用的訊息就是母女兩經常從城南出入,應該就住在那個方向。
但願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樣,嶽康只能安慰自己。
來到城南,路上已經有不少行人了,嶽康範了愁,這要如何去尋找,難道要將南城周圍的村子全部都打聽一遍麼?顯然這點很難做到。
五月的清晨,沒有陽光的照耀顯得不是那麼的燥熱,但嶽康一路跑來身上也流出了不少汗水,嗓子也有些乾渴。
嶽康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味的著急也解決不了事情,或許事情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不知不覺的嶽康又來到了上次大小姐回來,白妙昔讓他摘藍頭草的地方,嶽康也實在累了,這一大早就跑個不停,身上的確有些酸乏。
找了一塊平淨的石頭,坐了下來,口渴的難受,嶽康想起了這附近的那條小河,也就是巧合之後看到牛夜雪洗澡的那條小河,先喝口水再說。
小河依舊靜靜的流淌,清澈的河水隱見河底被沖洗變得無比光滑的石頭,嶽康捧起水灌在嘴裡,感覺喝的不過癮,於是趴了下去,對著河面大口的吸喝起來。
喝到肚子都有些漲了,嶽康才停止下來,洗了把臉,撲在額前的幾絲頭髮也被河水沾溼了,溼漉漉的頭髮在臉上粘著有些難受,嶽康直接將頭髮抿到頭上。
洗完臉整個人又精神了不少。
這時前方一個身影撲入了嶽康的眼中,那身影比較弱小單薄,穿的粗布外衣,頭髮上紮了一塊布條,從那玲瓏的身段嶽康斷定是一個女人,那女人身後揹著兩捆,比她身板大了兩倍的木柴,走起路來很吃力的樣子,一步一步緩慢的朝嶽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