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胥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就繼續自顧自的自己和自己下棋了。
我閉目調息,總覺得腦子裡有一段空白,好像忘記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想來想去卻總是頭痛。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鳳凰神殿裡似乎沒有華胥的氣澤,我驀地睜開眼睛,果然神殿裡已經空蕩蕩的,他已不見了蹤影。我閉上眼睛用法力探尋他的所在,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在拆我的鳳凰神殿的匾額。
我大驚失色,立即飛到鳳凰神殿的門口,質問他:“你怎麼也學紫霄那個怪胎,不經允許就拆別人的房子?”
華胥依舊挽著袖子拆得很是優雅:“你這鳳凰神殿名字取得太過俗氣。而且,須焰魔宮三百六十層,半夜裡來的刺客們就算早有本就十分難找著你們這些魔君、魔尊究竟住在哪個宮殿、你如此明目張膽的叫鳳凰神殿,而且匾額還是月光石刻的,很明顯就是對那些來暗殺你的人說‘來殺我吧,我在這裡’。”
聽完這一席話,我才明白伏燭用心之險惡。我這才想明白,為什麼我剛剛當上魔尊那一會兒,每天晚上都有這麼多的人能準確的找到我住所來暗殺我。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相當滑稽的事情,不禁開懷大笑。
華胥立即停了手,拆了匾額,從祥雲上翻身下來,摸了下我的額頭:“怎麼好好地,腦袋又不正常了嗎?”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想起了兩萬年前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你不想聽聽嗎?”
華胥雲淡風輕道:“既然你想告訴我,既然我聽聽也無妨。”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華胥風輕雲淡道:“既然你想告訴我,那我聽聽也無妨”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想起了兩萬年前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你不想聽聽嗎?”
華胥風輕雲淡道:“既然你想告訴我,那我聽聽也無妨。”
我氣鼓鼓的把腮幫子鼓成蛤蟆狀:“哼,說得好像我逼你聽似的!”
華胥不動聲色的繼續拆我的匾額,我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然後就滔滔不絕的開始講了起來:“咳咳,既然你想聽,那我告訴你也無妨。你知道嗎,在我沒出現之前,魔族之前的魔尊是一隻土拔鼠。”
華胥聽了,果然,頗為驚訝。
我又開懷大笑了起來:“就是因為是土拔鼠這麼個不入流的魔物,所以,在我出現之前,魔族從來不敢將本族的魔尊放出來讓三界觀賞,甚至連有些邊地的魔眾都不知道本族的魔尊是一隻土拔鼠,是不是很好笑!”
華胥今晚心情似乎特別沉重,不管我怎麼逗他,他都始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他還是很配合的接著問了一句:“我一直以為魔族尊神是太神秘了,所以才與世隔絕的,沒想到竟是這麼回事。那土拔鼠應該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吧,他是怎麼當上魔族尊神的?”
聽華胥這麼問,我就笑得更開心了:“恩,像我這麼出色的火凰魔神確實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話說土拔鼠之所以能當上魔尊,倒不是因為土拔鼠特別厲害。而是因為他在半夜裡,把競爭對手的脖子全都咬斷了。所以,沒有人敢去挑戰他魔尊的權威。我將他打扁了之後成為了魔尊。他戰敗的當天晚上,那隻土拔鼠本來本夜裡爬上我的床要咬我的脖子,但是他沒把持得住,看著我流了口水,他的口水滴到我臉上,然後我醒了,然後他成了一隻煙燻老鼠。魔眾們都齊聲的稱讚我終於為魔界除了一害。”
華胥聽完之後,卻不似我這般開心,他用一種近乎於憐憫眼神注視著我,將我抱住了,抱得十分順其自然:“別笑了,其實,在這裡度過的每一個夜晚,你應該都很害怕,對不對。”
我沒心沒肺的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華胥的手輕輕地撫摸的我的長髮,輕聲道:“所以,你才這麼怕黑,對不對?”
我很想有骨氣說一句,本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這句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我緊緊的抿著嘴,那些在黑暗裡不堪的回憶,像潮水一樣紛紛湧到了我的眼前。
華胥將我又抱緊了幾分,貼近了他的胸口:“靈樞,我知道你從來不相信任何人,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我是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
忽然,背後響起一聲失魂落魄的呼喚:“姐姐……”
我和華胥猛然回過頭來,看見了朱彥纖細瘦弱的身影,正佇立在微風似乎冷得瑟瑟發抖。
朱彥臉蛋紅撲撲的,神色慌張,就好像是他剛剛和男人抱在一起,被我撞見了一樣。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