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心中不禁埋怨道,都這麼熟悉的人了,為什麼出場還搞得這麼的花哨。
華胥落到我的面前,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直視我的雙眸:“靈樞,所以,你到現在為止,一直想念著的都是他嗎?”
我無所畏懼的迎著他的目光:“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約定,我要在心裡給他留一個位置,讓他住在哪裡,並且,永遠都不會忘記他。”
雖然華胥的表情有些失落,但是我也看不出他有多難過。
他如一座山一般赫然擋在我與婉素之間:“靈樞,他不會想要你為他報仇的。仇恨這種東西是無法使人獲得任何的快樂,他肯定
會希望你好好的。”
我陰鷙的笑了笑,雙手扣動法印,召喚千萬羽刃朝著婉素打了過去。
華胥和白澤都沒料到我會出手,一時間沒有為婉素擋下所有的羽刃。
“啊——”
婉素一聲淒厲的慘叫,身上中了十幾刀。
白澤立即抱著婉素用仙障護著她,華胥則是立即將我的雙手扣住,質問我:“靈樞,你就真的不能放下她,放下仇恨嗎?”
我迎著華胥灼灼的目光,無所畏懼道:“誰說我砍她是為了報仇,僅僅是因為我看她不順眼而已!她剛才當著眾位人的面誇下海口,說只要我開心,想怎麼樣折磨她都可以。她既然敢說,為什麼不敢當?!”
我轉過臉來狠狠的瞪著血流不止的婉素,磨牙道:“起來!剛才不是一副聖母的偉大的樣子,說得很動聽嗎?為什麼現在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躲在男人的身後,一聲都不敢吭了?!你沒有神明的道德也就算了,哼哼,好巧,這種東西,我也是沒有的。但是,婉素,難道你就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嗎?你難道只是為了博取眾人的同情,就可以隨隨便便的向我下跪嗎?!”
華胥忽然一下子緊緊的抱著我:“靈樞,這種女人不配你親自動手,她的血會髒了你的手。”
華胥終於說了句中聽的話,我心頭的怒火被華胥這句話澆滅了大半。
婉素此時忽然放聲大笑,那癲狂的姿態已經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哭是笑了:“太子殿下!一千年了,你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你從未正眼看過我一眼。今天,第一次聽見你的口中提起我,竟是這般不堪的字眼。你的心難道是鐵打的麼?!我縱然對別人有千般不是,可是我對你……從來都是掏心掏肺的對你好!任何人都可以有足夠的理由認為我壞!可是你不能!不管怎麼說,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子!你忘記了,姨母臨死前你答應過她什麼?!你要好好照顧我!”
華胥冷冷的瞟了一眼白澤懷裡的婉素:“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你明白我從未正眼看過你,你又何來的自信,我會娶你。蠢,也是要有個限度的。”
華胥當著婉素的面,深深的吻了我的唇:“我深愛的人是她,我不允許你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來。如果不是因為我答應過母后要照顧你,就憑你對我心愛的女人做出的那些事情來,你認為我還會留著你這一條命嗎?”
我忽然覺得有一絲恍惚的幸福。我這才明白,他對我的信任和寵溺是無條件無前提的。
只要我說是有人傷了我,他可以不抱一絲疑惑,甚至連問都不問就去懲治那個傷了我的人。
雖然我覺得我很強,不需要他的保護,可是,當親耳聽到他說出這些話來,我心中卻感到甜蜜的快樂。
御影,原諒我,我的心中給你留的那個小小的位置,可能最終也會被這個男人全部佔領了。
婉素此時已經被打擊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一樣,她失魂落魄的苦笑:“我一直嫉妒你,一直視你為情敵。原來,我連嫉妒你,做你情敵的資格都沒有……”
白澤於心不忍,顯然看著婉素如此有些他就心疼了。
白澤抱起了婉素,對我和華胥道:“二位,今天就算了吧,素素她夠可憐了,我把她帶下去,我會好好的看著她,不讓她再來討老大的不順心了。”
華胥點了點頭,我卻當即就把白澤叫住了:“等一等,我有兩句要警告一下她。免得她將來粗觸怒了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婉素驚恐的望著我。
我漠視著她,寒聲道:“你若是還珍惜自己的性命,就自覺主動的將婚約退了。只要是華胥自己願意的,不管他要娶任何女人我都絕對不過問,唯獨你不行!你若是敢於華胥成婚,我不管你有什麼的理由,我也不管著三界之內究竟還有誰敢護著你,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成親之日,就是你命喪黃泉之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