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造型遠遠本本的轉移到少年的身上。
看見少年變成‘我’的樣子之後,我被醜哭了。
我對少年說:“我現在好歹也是個神明瞭,有我的變化術你是不會被識破的。你今天就冒充我去赴宴,萬事低調,不允許說一句話如果你被人識破了,那我就罰你一輩子都保持著這個造型。”
少年嚇得面色慘白:“那那……那麼多的神明我緊張……我就露個臉,然後就去在茅房裡不出來?”
我道:“隨便你。”
然後我解了前面兩位神侍的定身法,然後自己捏了隱身訣,目送少年進南天門。
我依舊是倚在南天門的石柱上瑟瑟發抖。
正當我轉過身來欲離開的時候,我一頭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裡。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個人一把抱住了,然後我的隱身訣就被他破了,我立即現行。
我的腦袋還在發懵,但是嗅到了他的袖口隨之散發出熟悉而淡雅的香氣,瞬間覺得傾心的舒適。我把頭埋進他的臂彎裡,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似乎這樣可以徹底治好了我這幾天來的腦子不順,溫熱的香氣讓我凝神靜氣,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這聲呻吟卻讓華胥身體不由得僵住了,半響之後,他略有些難過的說:“靈樞,你怎麼了,你用隱形訣是在……躲我嗎?”
我第一次主動的去抱他,一想到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與他相擁,我就有些心疼:“我沒事,讓我就這樣,靜靜的抱你一會,就這樣……就這樣就好了……”
華胥冷靜的抓著我的手,摸了摸我冰涼的額頭:“沒事?你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額頭為什麼這麼冰涼,身體為什麼在顫抖!”
讓我冰涼的是恐懼……
可是我不敢告訴華胥,我已經心知我今日有可能會遭滅頂的大劫,甚至可能會永遠消失。白澤和華胥他們兩個都是五行八卦的能手,如果他們都算不出來的我有難的話,那麼我今天也是註定了在劫難逃。
於是,我愴慌道:“聽說你的妃子已經選好了。”
華胥冷冷道:“是父君和母后選的,但是這個婚成不成,關鍵還是在我。”
這句話,竟讓我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唇角漸漸的綻放出了笑容。
華胥忽然用下巴抬起來,直視著我的雙眸:“那你呢,我在意我嗎?你在意我娶別人嗎?”
我緊緊的抿著唇:“在意,十分的在意!”
華胥聽了似乎很開心,又將我摟緊了:“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沉默了。
華胥本來滿心的歡喜,卻在我的沉默中漸漸的冷了下來。
終於還是他打破了沉默,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願意嫁給我的。至少我知道,現在你心裡是有我的。”
“咳咳——”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輕咳,我轉過臉去,看到是白澤,他正用一把摺扇遮住臉:“二位,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好歹注意一下啊。這個時辰尚早,要是再過一時半刻,這裡仙友如雲,你們……你們要不換個地方親熱?”
華胥卻沒有半點要放開我的意思:“識相見到了,他們自會迴避。”
這麼說我臉上都掛不住了。
白澤長嘆一
口氣:“我的殿下呀,我已經對天發誓八百遍了,你怎麼就還是不相信我呢?”
我好奇的問華胥:“白澤想做什麼壞事麼?你這麼這麼逼他?”
華胥當著白澤的面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後淡淡的說:“也沒什麼,他就是喜歡偷看美女。”
吻了我之後,華胥這才對白澤說:“靈樞交給我了,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些事情要料理。”
白澤聞言,這才將扇子放下,一臉羞赧的賠笑:“好好好,交給我,老大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我就把自己剃成禿瓢以謝罪!”
華胥和我們分開了,白澤帶著我進入了仙桃宴。我四下一望但是卻不見少年,估計少年為了不穿幫,肯定是打算直到宴會結束之前,都一直待在廁所裡不出來了吧。
白澤報上名字之後,仙娥們就在前面羞澀的為他帶路,入座。一步三回頭的望著這位清秀的翩翩公子。白澤則是瀟灑翩翩的一邊走一邊對美貌的小仙娥拋媚眼。
仙娥們見到我,先是一驚,而後像是懼怕我一般,戰戰兢兢的問道:“婢子眼拙,不知道尊上是哪一位仙家?”
我漠然道:“本尊的名諱少有人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