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羽刃的威力就越小。現在天兵天將們跟你搞人海戰術,我的羽刃也只能化作千千萬才能抵擋得住。但是,原來是羽刃的威力也會從飛刀流變成蜜蜂蜇,最後甚至會弱成蚊子蜇。
第一次在太初湖,我和紫霄還有華胥打群架的時候,見到華胥用龍淵劍還只是七把。
第二次,華胥和紫霄用龍淵劍打句芒的時候他已經能化出十二把了。他那時的功力已經與我齊平甚至略略在我之上。
如今他的龍淵劍已經能化出二十四把了!可見他的法力又翻了個倍!我的心中不免一陣妒忌,華胥這千年來難道是打了雞血修煉的麼,為何功力大增得如此令人髮指。
華胥依舊衣袂飄飄從天而降,只是他的目光一片漠然的哀傷,他的眼中已然對我不再有任何的眷戀。被他父君精心設下的這個局傷過之後,他再也不是那個我認識的華胥了。
也許,華胥從此會成為一名合格的冷漠天君,再也不會為情所困。
雖然我的心很痛,但是我還是忍著心痛對他微微一笑。
我對自己說:很好,這樣也很好,不管華胥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他的,因為這是我選擇的路。如果他要我償命的話,我給他就是了。命這種東西,對我來說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我凌厲的目光將我從頭到腳的刨颳著。
但是,就在我對他微笑的那一霎那,他的心似乎的柔軟了,眸底漸漸的化開了一股柔情:“靈樞,我知道,我的父君不是你殺的!告訴我,真兇是誰!如果你執意包庇真兇,那麼,我會認為你這是趁機……想要離開我。”
華胥果然了得,短短的一刻鐘之內就能看破我的所作所為了。只是,你怎麼也想不到,‘真兇’究竟是誰吧。
我忍著眼淚對他說:“不管你為多少遍,我都還是一個回答,我認了。其實,華胥你有沒有想過,你父君的死,無論如何我都是脫不了干係的。就算沒有今天他心口上的那一刀,他也活不長了。而他的身體為何如此差別人不知道,你也是知道的。當初,正是他犧牲了自己的壽命,讓凡間的時光倒流了,不是麼?我向來不大樂意前別人的情,特別是別人硬塞給我的人情。現在天族的人都當我是殺害天君的兇手,而是事實也卻是如此,如今天族要向我討命,那就來吧,這也是我該受的!”
華胥撐著護體的結界,在天火法陣裡,與我默默的對視著。
事實還真是無常,剛才還在大殿上***,現在卻要生死相搏了。
看著華胥似乎要與我對視到天荒地老的這個形勢,我心中暗下了決心,看來這第一刀還得我來砍。
我幻出了倚天大刀,足尖一點,挑了個最有破綻的角度朝他砍了過去,我心在抖,不知道華胥到底有沒有下決心來懲治我,以平天族的憤慨之情。
寒光一閃,一道劍光掠過我的眼前。
我萬萬沒有想到,華胥的袖子裡竟然還藏有第二十五把劍!
他用了全力擋住了我迎頭痛擊的這一刀,那反震的力道得我握著刀的手虎口生痛。
我趕緊收回刀勢,又換了個方位進攻他。
雖然華胥沒有主動攻擊我,但是他防守也是絲毫沒有手軟,他似乎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將我一舉拿下有不至於讓我重傷的時機。
可是我已經沒有更多的力氣在耗下去了。要我此刻就死在這裡,大不了我在睡上一千年。要麼我突出重圍,回到魔族。總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待在華胥的身邊了,我不想他在為了維護我,而失去自己的親族。
於是,我一咬牙。猛地朝著華胥攻了過去。
刀勢招招致命,凌厲逼人,為的就是逼他出手。他若還不出手,我就逃走!
華胥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不想讓我走,因為我一旦逃走,那麼刺殺天君的罪名就會這樣被我坐實了。他在心底還有一絲渴望,希望能讓我洗清罪名。
華胥如此也開始盡全力的與我過招。
龍淵劍劈頭蓋臉的向我砍來,我微微一側身,劍身擦著我的臉頰劈了過來,削斷了我幾縷髮絲。
我猛然吸了一口涼氣,華胥這是要下殺手了嗎?!
也許是出於憤怒,也許是出於本能,我的倚天一個虛晃繞開了他的龍淵,開始挑著刁鑽的角度攻向他,他猝不及防。
我怎麼也沒想到,華胥會在最後的關頭把我這劍柄的手鬆開了,龍淵劍就這樣掉到了地上。
我完全不知道他這是想幹什麼!我剛才狠勁兒一上來了,我收不住刀勢,一刀捅進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