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擾我們兩個‘親熱’。
小豬把菜放下之後,就連滾帶爬的滾下了樓去。
等星苑平靜了下來,她才放開了我。
星苑放開我之後,一個人走到憑欄處,惆悵的仰望著天空。
我撐得圓滾滾的小肚子,一邊嚥著口水,一邊望著滿桌子奇形怪狀的一道道“胡蘿蔔XX”,心裡想的是能不能讓我打包帶走啊。
星苑忽然幽幽的開了口,問我道:“你去過天宮嗎?”
我搖搖頭,好奇地問:“你這是想念天宮了嗎?”
星苑的臉微微一紅,彆扭的應了一聲:“恩。”
我有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剛才你哭成這樣,是因為喜歡的人在天宮是麼?”
星苑這回不說話了,連回頭看我一眼都不敢。
軒轅說我就是太聰明瞭,太聰明死得快,我覺得我知道人家這麼多秘密,遲早會被滅口的。
但是,眼下把星苑哄開心了,說不定她還能讓我免費住進來呢。
於是我接著問道:“你沒有勇氣向他表白是麼?”
星苑難過的搖搖頭:“我還沒有表白,就已經被他拒絕了。在他的眼睛裡,我永遠都找不到自己,在他的身邊,我也做永遠都做不回自己。”
我情不自禁的哇的一聲:“是誰啊,太不長眼睛了。你長得這麼美,又這麼有氣質,人又和善,這麼有本事,還會打雷呢!我是女孩子看見你都移不開眼睛,他是眼瞎了嗎?”
星苑被我哄得苦笑一聲,道:“他是天族的太子。”
我一聽,心裡沒來由的狠狠的動了一下,心裡堵得有些難以呼吸。
我磕磕巴巴的問道:“你們……我是說,你和那位天族的太子,曾經,在一起過?”
星苑的臉又是微微一紅:“是的。那時天族太子來巡視天兵團,我們第一次相遇。之後,他每一次他來,他都會來看我。他說,我和別的女仙很不一樣。”
我恍惚的問:“是麼?那他,他可曾說過,他喜歡你?”
星苑搖搖頭:“他從沒說過。可他……”
星苑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鼓著臉紅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女兒家的省略號,我是再清楚不過了,我也不想再追問下去了。明明與我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心卻是莫名其妙有些隱隱做痛?
我與星苑各懷著迥異的心思,心照不宣的一起終止了這個
話題。
過了一會,星苑恢復了一副冰山美人的常態,卻頗為溫和的躲我道:“今晚,你就住兒,不要去掛在樹上,也不要去蹲在大橋底下。”
我依舊是沉浸在那莫名的心痛裡,回不神來:“啊?你說什麼……哦,這樣不好吧,你們星宇樓已經是連年虧損了,我怎麼好意思白吃白住啊。”
星苑冷笑一聲:“軒轅有錢,我全記在他賬上不就好了。我看他對你倒也有幾分意思,希望你們能在一起。”
於是,星苑就用一股冰冷的熱情,將我拉出了那個莫名憂傷的圈圈裡,奔上了樓上客房。
太好了,終於還是能白吃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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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看著坐在我對面的美人,小心翼翼的道:“星苑,我們已經打坐了一個時辰了……”
星苑睜開美眸,長睫毛輕輕一扇,鄭重其事的解釋道:“這不是打坐,這是練習。你要適應宮廷基本的社交禮儀。你好歹也是要去選軒轅的皇子妃,不能給軒轅丟臉啊。”
我隱隱約約的記得打坐是我的強項,從前我是勤於修煉的……的一個什麼品種,我閉關打坐就是百年都不在話下。但是,頭頂著一本書,書上還擱著一杯水來打坐,我卻是從來沒有試過的。
一大早,星苑就拉我起來說要訓練我。我們兩個就這麼面對面的坐著,四目相對,星苑說,女子的儀姿和容姿,端坐時,要嫻靜優雅,若清溪岸邊的姣花照水。
我冷冷一笑:“他這樣做,可謂一箭雙鵰。身處皇位的男人,為了子嗣延綿,開枝散葉不可能只娶一位御妻。就算是身為王侯,家中男丁興旺的話,也是容易謀逆起事。這次選妃只選一位,還揚言說他此生只娶一個妻子,就是在向他的父皇表忠心,表明他對皇位沒有非分之想,還落得個專情顧家的好男人的典範,真是高明。”
星苑看著我微微一怔:“這點我倒是沒想到,我一直以為軒轅想討好的是國民,卻不知道他真正想討好的卻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