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放下手中的書,舒晨眼睛好,一下子就看見了那是一本佛經,頓時舒爽極了,雖然不知道是誰將長老們打擊成這個樣子,但是每次看到,舒晨都是非常的高興。
你們也有今天!
“江夫人,我聽說,江少在跟一個世俗界的女子交好?”大長老斟酌了一下語言。
舒晨坐在了左邊的椅子上,徑自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熱茶,輕輕將茶末吹開,淡淡地反問,“有什麼問題?”
這種語氣,讓大長老一時語滯,“你明明知道江家人跟其他人不一樣。”得虧是最近在唸經,要不然他會被舒晨這種理所當然帶著點點拽氣的話給氣死。
江夫人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江家人?”舒晨瞄了一眼大長老,“大長老,你該不會忘了江家祖先血洗整個古武界的事吧,當然古武界所有人都認為天道不可為,連個女人都護不住,最終引起了祖先的怒火。”
“江家人世世代代為古武界做牛做馬,當年祖先在為古武界生死奔波,而古武界的那些人卻不念他的一點好,甚至在天道處罰來臨之前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推出去。”舒晨重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哐當”一聲,讓幾位長老們心神一震,“你們現在想做什麼我不管,只要是你們能承受得了舒玄的怒火。”
舒晨說完便起身,伸手攏了下自己的大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得回家了。”
幾位江家長老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他們腦海中還回想著舒晨的話,江舒玄作為江家這一代的領導者,其天賦已經超越了以往任何一代的繼承人,手段通天,極為冷情,若是惹急了他,怕是會再一次血洗古武界。
長老們面面相覷,大長老拿起了桌子上的佛經,眼珠子卻是毫無焦距,“果然,無論家規怎樣,江家始終還是逃脫不了這個魔咒。”
“江家繼承人,不是孤老至死,就是情深入魔。”另一位長老嘆息一聲,“本來以為江家出了一個江瞳情況會有逆轉,沒想到魔咒依舊是魔咒。”
“也不是沒有一線轉機……”大長老忽然抬起頭,渾濁的目光裡閃過一道光芒,“傈僳族,這些東西他們最為了解。”
說完之後,大長老立馬站起身,匆匆離開。
“大長老,你是去找傈僳族嗎?用不用我借一個飛行器?”二長老在他身後喊著。
大長老朝背後揮手,“不用,我是去找和平小隊打一架,心情不爽快!”
眾長老:“……”沒看出來大長老竟然還是一個抖M。
舒晨走出了長老會,站在門邊的江瞳緊緊跟隨在她身後。
“江夫人。”一路上,江瞳沉默了很久,只是舒晨從頭至尾都沒有搭理她,前面就是岔路,江瞳終於忍不住開口。
舒晨停下來,轉身,淡笑一聲,“原來是你啊。”
“江夫人,江少的事我都知道了。”江瞳咬了咬唇,以前她都是叫舒晨江姨的,只是從那次過後,她不敢再叫這兩個字。
“所以?”舒晨挑眉看著江瞳,目光不解。
江瞳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說的是顧小姐,她只是N市二流家族的一個私生女,將本家鬧了天翻地覆,連親姐姐都被她弄殘送到國外,江夫人,您一定要小心為上!”
舒晨目光沉了下來,“這些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出了她眼底的不悅,江瞳接著道,“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江少被人騙了。”江瞳知道自己現在在古武界的身份,試煉閣62層的位子,即使是長老們也都以禮相待。
所以她認定舒晨再對她有什麼偏見也會留下來好好聽她的話。
“行了,”舒晨眼眸沉冷深邃,聲音瞬間就冷了下來,“我們江家的事,何須你一個外人來插手?”
江瞳臉色一白,她身形震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舒晨會是這個反應,“江,江……夫人。”
她更受不了,舒晨看著她的眼神,沉冷中,帶著一絲的嘲諷。
江瞳狼狽地往後退了一步,周圍路過的人,用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想必是聽到了舒晨的話,江瞳的心底湧起了一陣羞恥感,逃也似的離開了。
舒晨看著江瞳離開的背影,淡淡地笑了一下,江舒玄是她兒子,顧溪橋是她兒媳婦,兩人是好是壞何須其他人去評斷,她自己沒長眼睛?
想到這裡,她立馬掏出手機,給江舒玄發了一條簡訊。
正回到家的江舒玄,掏出手機一看,腳步忽然間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