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看到的會是血濺當場的狀態。”一餅抿唇。
一筒嚇了一跳,“那麼兇殘?”
“你以為顧小姐放出那條長河是為了什麼?”一餅輕笑一聲。
“不是為了教導傈僳族的人?”一筒懵懵懂懂。
一餅鄙夷地看了眼一筒,“顧小姐雖然看起來良善,但並不是傻子,想想帝都那些白家等人,哪個不是被她虐得要死要活。她今天放那條長河,不是為了傈僳族好,而是為了阻止老大動手。”
對於顧溪橋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了,尤其是他們這些人,知道的遠比外界人要多。
帝都那些人,的罪過顧小姐的,哪個不是被虐得要死要活?一筒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難怪老大喜歡使喚你。”你這麼厲害,怎麼不去上天?
三人繼續朝前走去,路過夏侯家藥堂的時候,一筒突然停下了腳步,一餅跟一條疑惑地看著他,“一筒,你幹嘛?”
一筒不說話,只是皺著眉看著坐堂的夏侯程沁。
夏侯程沁魂不守舍地自樓門回來,她這一生所持有的信念全都被摧毀,顧溪橋所展示的一切都將她打擊地體無完膚,她開始懷疑自己,自己這條巫師之路走得到底是對還是錯?
“夏侯小姐,王族長家的小少爺病了,抬到大堂中來了,您趕緊去看看!”一名微胖的男人進來,恭敬地道。
他看著夏侯程沁,眼裡是滿滿的崇拜。
夏侯程沁愣了一下,被摧毀的信仰重新建起,她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她苦學的傈僳族的巫術不會比不上一個來路不明的黃毛丫頭,如今加上藥堂中的人都用崇拜信服的眼神看著她。
這給了她極大的自信心和勇氣,她神色變化了一下,眼中從茫然失措變成了堅定。
“夏侯小姐,您救救我兒子吧!”王族長抱著自己的小兒子進來,哽咽地道。
夏侯程沁拿著符走過來,還未看,就聽見一道聲音傳過來,“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將兒子交於夏侯程沁手中,她只會害人,不會治病,前方樓中住著顧小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請她為你的兒子看病。”
王族長抱著自己的兒子,見原本在畫符的夏侯程沁聽到這個聲音,手頓住了,他不由聲色厲茬地轉頭,“哪裡來的黃口小兒,夏侯小姐家中世世代代為醫,所承巫師之道,不知救下了多少人,豈是一般人可比!”
“夏侯小姐,莫要管這個瘋子,您治病就好。”說完之後,他回頭看著夏侯程沁,眼光中依舊是崇敬之色。
一筒被氣樂了,顧小姐說了,夏侯程沁所承的巫術本是呼風喚雨之術,驅邪什麼的不在話下,但是救人的時候根本就不遵循一般的依麗,到時候病發起來,就是回天乏術!
他拉住一個剛要進去的病人,粗脖子粗臉地道,“你聽我說,去找顧小姐,或者去找其他醫生,夏侯程沁會害死你的!”
“這裡有了夏侯小姐,還會有哪個醫生敢出啦班門弄斧?”那個病人撇開一筒的手,嗤笑道,“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吧?等你看到夏侯小姐手到病除的時候,就知道她的神通了,什麼顧小姐,我看你是那位什麼顧小姐派來的人吧,真是,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來夏侯小姐這來叫囂!”
說完,聯合著周圍的人,將一筒轟出去了,“回去告訴那位顧小姐,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眾人鬨笑一聲,真實,不知道哪裡來的人,也不打聽打聽夏侯小姐的身份,就敢上前挑釁。
簡直不知道所謂!
夏侯程沁自然是認出了一筒,聽到一筒的話,她被氣得心肝肺都在疼。
好在周圍人的反應給了她信心,她快速畫了一道符貼在王族長孩子的腦門上,又餵給他符燒盡的水,那孩子轉瞬就醒了,看到那孩子醒了,夏侯程沁鬆了一口氣。
周圍人直呼神蹟。
一筒在一旁直跳腳,“竟然敢無視我的話,過不了幾天等你哭著求我,我也不給你引薦顧小姐!”
“一筒,你剛剛什麼意思?”一餅跟一條也走過來,不知道一筒為什麼突然發瘋,會說出這番話。
“我不就是看那個小孩子可憐,才七八歲,就要被夏侯程沁治死了,顧小姐說過,她的符只是用一種神秘的力量暫時控制了身體,但是病理還在,到時候一復發,神仙也救不了。”一筒再次看了眼那個悠悠轉醒的小孩,咬牙切齒,簡直想把夏侯程沁碎屍兩段,“偏偏這裡就只有一個巫師,沒有其他醫生!”
“真是信口雌黃,竟然敢咒我兒子!”王族長罵道,“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