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驚奇,因為著太不符合她印象中的顧溪橋了,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顧溪橋每天早上雷打不動五點半起床晨跑,做起事來果敢決斷,老成穩重,一雙眼眸永遠都是黑亮且充滿了睿智。
反正,跟面前這個看起來懶懶散散的人差實在太多了。
顧溪橋拍拍嘰嘰的腦袋,笑了一下,“難得有休息的時間。”過了今天,大概就不會這麼悠閒了。
“走吧,應棋他已經在等著了。”李燕梅帶著顧溪橋向前走去,“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答應過來。”
昨晚應棋打電話騷擾了她好久,讓她把顧溪橋帶出來,李燕梅當然不答應,但是應棋說是要感謝顧溪橋救命之恩,說得悽悽慘慘,還說顧溪橋一定會答應。
李燕梅將信將疑地給顧溪橋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真的如應棋所說,顧溪橋她答應了。
應棋將地點放在一個頗有名氣的一個會所,他在N市不認識幾個人,只邀請了幾個在部隊裡相熟的兄弟。
眼下顧溪橋跟李燕梅還沒來,幾個在部隊裡的兄弟聽著應棋在海吹鬍亂的說著,心中已經勾勒出顧溪橋的臉了,能一個打十個,必定是個強壯的女漢子,腹肌什麼都的都要有,高大威武,滿臉橫肉。
應棋的手機亮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之後迅速出門接人。
包間裡的人等著,其實並不對應棋口中的那個恩人的長相抱有什麼期待,只有一種對強者的崇拜。
“待會兒人要是來了不要露出驚訝的神色,成為女漢子也不是她願意的,你們可別歧視她。”一突然道。
另一人接過話茬,“我知道。”軍隊了待久了,那個不是一身強壯的腱子肉,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比男的還要強壯的女兵,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這行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主要是表達自己的崇敬之情。
那一群彪形大漢,他們這些特種兵都折損了一半,連自己的老大都放棄了繼續追捕的想法,可沒想到柳暗花明,竟然被一個女人打敗了,他們這群人想起來真是又震驚又羞愧。
包廂的門沒過幾分鐘就又開了,應棋的這些兄弟們下意識的抬頭。
領先的是一位穿著淺藍色大衣的女生,她微微低著頭,長髮垂落,遮了大部分的臉,能看到一段修長白皙的脖頸。
進來之後她才抬頭,露出一張清麗的臉,纖密的睫毛微微垂著,雅緻中又透著幾分靈氣,光彩照人,包廂裡的窗簾是拉開的,淡淡的光線透過玻璃透進來,光線幾乎可以忽略,但是這一刻卻讓人覺得有點晃眼。
“這位就是昨晚救我的顧小姐。”應棋從後面跟過來,跟兄弟們介紹著顧溪橋,然後臉色微紅的看了眼李燕梅,“這個,是我的同桌李同學。”
他話音一出,包廂裡的人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滿臉的不可置信。
握草,說好的女漢子呢?!
說好的腱子肉呢?!
說好的高大威武呢?!
這明明是個瘦瘦弱弱的美妞啊!
愣了好幾分鐘以後,這些人才回過神來,然後立馬放出了十分的熱情招待顧溪橋。
應棋被冷落在了一邊一臉的懵逼,來的時候不是很好奇他的同桌嗎?怎麼現在人來了就把他晾在一邊了?WTF?
“應棋,三少在隔壁。”包廂裡的衛生間被一個長期便秘的人霸住了,另外想要去上廁所的人只好出去了一趟,進來之後悄悄在耳邊說了一句。
應棋瞪眼,“他怎麼來了?沒發現你吧?”
“沒,我躲起來了。”那人一臉的得意。
“那就好。”應棋放下心來,然後繼續聽著他的這些兄弟們在顧溪橋跟李燕梅面前吹牛。
顧溪橋很認真的聽他們講,這些都是經歷過生死訓練挑選出來的最強的特種兵,說的那些訓練方法和強度都是顧溪橋沒有接觸過的,聽得很有意思。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門外站了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西服,身影修長,頭髮是極短的板寸頭,這樣的發行極考驗人的臉型,他卻是很適合這樣的髮型,五官俊逸分明。
“三哥!”應棋“騰”地一聲站起來,差點打翻手邊的酒杯。
同時包廂裡一眾人也站起來,大聲地喊了一聲,“老大!”
“在玩?”應棋的三哥深邃的目光在包廂裡掃了一圈,視線在掃到顧溪橋的時候頓了一下,又很快略過。
應棋腿都要發抖了,他誰都不怕,但唯獨怕他這個三哥,“三哥,我保證我遵紀守法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