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學姐抱著一堆報告前來詢問顧溪橋,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很快她就被一群人成功包圍起來。
裡一層外一層的。
林夏抱著一堆研究資料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整個場面,前些天他出國交流了一趟,沒想到回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錯過了好多,包括祝源的演講,如果他知道祝源會回國演講,他一定不會跑去國外那麼遠的地方。
好在學校給錄了影片,他抱著影片看了好幾遍,影片裡祝源講了兩個專利的研究過程,讓他在研究上多了很多的啟發,有不懂的地方他會請教一下祝源。
祝源雖然成就高,但為人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的那樣高冷,基本上能解答的就給自己解答了。
眼下看著這一群人將顧溪橋團團圍住的情況,他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別傻站著了,這懶貨好不容易能夠回來一次,大家當然是能逮著就圍住了,不然等她下次來,又不知道要等多久,”祝源靠在椅子上敲桌子,“哎,我說你們給我悠著點兒,問完就趕緊走,留點兒時間給我!”
前一句對林夏說的,這後一句自然是對那群將顧溪橋圍住的瘋狂的研究生說的。
林夏站了一會兒,他知道顧溪橋天賦不錯,幾天功夫就研究出了細胞融合的方法,連他都自嘆不如,可不知道他也就短短几天不在這裡,她的人氣怎麼就漲得這麼快?
實驗室裡的都是A大的高材生,拉出去都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平日裡一個個的也都心高氣傲,可沒想到今天居然開啟了互相嘲諷的模式,為得還是誰先問顧溪橋?
幾天沒見,怎麼世界都變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
林夏轉過了目光,決定過一會兒再跟顧溪橋打招呼,他將手中的檔案放下,然後將手中的報告給祝源看,“祝學長,這是蔣教授昨天給我看的一份檔案,但是裡面有好多我看不懂。”
教授說了,這段時間有什麼問題抓進問祝源,不然再過段時間他消失了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祝源接過來一看,發現林夏這孩子還挺認真的,所有不懂的地方都做了標記,用紅色的筆表述出自己不懂的地方。
不懂的地方還挺多的,從頭到尾基本上畫上了記號,跟顧溪橋相處久了,祝源覺得自己也變懶了,他揉了揉腦袋,然後看著林夏,“你應該知道這份報告時哪裡來的吧?”
“知道,最近醫學界瘋傳的一篇文章還有影片,我在美國的同學也發了一份給我,聽說被翻譯成了無數種文字,”說道這裡,林夏一笑,“不過這裡有些話他們不能翻譯出來。”
很多國外的外科手術家都懷疑這個問題的真假,但文章的真實度他們無法反駁。
華國的語句就是如此的博大精深,這些話太深奧了,連華國的那些老教授一時半會都不能弄明白,別說其他國家的人了。
“嗤,就那些國家的人,連華國話都沒學好,還妄想翻譯參破我們的研究,”祝源挑眉,想了一會兒,“既然你知道這是我們華國的,那應該也看過吧,怎麼沒有認出來,那影片裡的人是她?”
祝源伸出一根手指,只想顧溪橋的方向。
林夏愣了一會兒,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溪橋的方向,“你說學妹?”
看到影片的時候他只是覺得影片裡的身影有點面熟,但是沒有多想,就算是多想了也沒將這人往顧溪橋身上聯絡,畢竟在所有人的眼中,她不過是才來A大而已,學的還是臨床。
即使她的天賦再好,成績再逆天,也掩不住她是個新生的事實,來拿實驗室也沒來過幾趟,怎麼就能上手術檯了?
還能寫出這麼有學術研究的文章,老實說,林夏真的不太敢相信。
“學妹?”祝源才想起來顧溪橋比他年輕好多的事實,嘟囔了一句,“不然你以為實驗室裡的人都圍著她幹嘛?這群妖豔賤貨!你等等吧,這裡也有幾個問題我弄不明白,等她過來解答。”
林夏望了忘被人包圍起來的顧溪橋,她臉上一如既往的清淡,這個角度看上去只能看到她的側臉,面板很白,睫毛很長,微微垂著投下了一層淺淺的陰影,如同渲染的一副雲霧水墨畫。
不管表現得如何老成,也掩不住她臉上略帶青澀的印記。
就是她做完了那場不可能完成的手術,林夏想想都不敢置信,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享受眾人仰望的目光吧,要說成就,還真的一個也沒有。
顧溪橋看到對方問的同一個問題,便抬起手往下壓了一下。
她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