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能交到朋友我很意外,”蕭晟手蹭了下杯子,微微抿唇,“她很小的時候我爸媽就空難去世了,因此她異常自閉,爺爺身體虛弱沒法照看她,而我剛接手家族……所以將她送到了國外。”
顧溪橋眯著眼看他,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起了這茬。
沉默半晌,蕭晟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推過去,“我跟爺爺請你過來,不僅僅是因為你救了爺爺,更是因為你是她在國內的第一個朋友,不管怎麼說,以後有什麼事,我能做到的,絕不二話,你別客氣!”
“我跟她……是朋友,行了,蕭雲在叫我,我先上去。”顧溪橋笑笑,將那張卡推回去。
作為一個有金手指的人,她顧溪橋做不到的,他應該也很難做到,至於錢,她想想自己證券戶頭上那個翻了幾倍的賬戶,這個她還真不缺。
一個行走股市如履平地的人,缺錢?笑話。
蕭雲趴在二樓視窗喊她,顧溪橋上去的時候,她還趴在視窗,目光沉沉。
“叫我幹嘛?”顧溪橋一屁股坐在她床上,然後躺下眯眼,有點累。
“上來玩,我哥哥太木了,我怕你無聊,”蕭雲的眼睛沒有從窗邊移開,“還有大題目的最後一題我不會,本來是想讓你給我講一下的。”
“本來,現在不用了?”顧溪橋睫毛顫了顫,懶懶地問著。
“沒心情,那個害得爺爺腦溢血的混蛋又來了!”蕭雲看著樓下,冷豔的臉變得非常陰鬱,雙手不由捏緊,目光狠戾,彷彿化成了冰刀子一刀刀割到樓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