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著動用自己大地的期許修復身體的傷,然而令他驚駭的是,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身體中的原力!體內的原力似乎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阻止,就如同在一條河的中部築起了一座大壩,這大壩的容量是無窮的,直接從中間切斷了水流。宇風又對著火靈神木呼叫夕月,不過奇怪的是,不見夕月的回答。難道夕月不在火靈神木中?不可能啊。
很快,一個有些瘦,且有些黑的,年齡大概有四十來歲的男人隨著女人進來,女人指著宇風,嘰裡咕嚕的對男人說了一通戎盧語,宇風當然是一個字也聽不懂,之後男人點點頭,向躺在床上的宇風走了過來。
宇風現在只能睜著眼看著他,他先摸了摸宇風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他的脈象,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意。然後他站起身,對站在門處的女人說了幾句話,那女人笑著去了。
接著男人又蹲下身,對著宇風又是一通戎盧語,宇風自然什麼也聽不懂,眼神茫然,努力的搖了搖腦袋。男人見狀,有些犯難,說的不行,只能比劃了,他先指了指他,然後指了指宇風,再指了指外面。
宇風明白他的意思,身體不能動彈,嘴還是能說的,於是脫口道:〃我叫宇風,從火鳳帝國來。”
話說完,看著男人迷茫的表情,一顆豆大的汗珠自宇風額頭滴下,這男人不懂內陸的語言,說了也白說。最後,兩雙眼睛對視著,同時無奈的苦笑起來。
幾分鐘後,那女人又進來了,手中端著一個瓷碗,向兩人走了過來。男人從女人手中接過碗,裡面的液體黑黝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