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有經歷過那種感覺。”白芷有些哽咽,合了閤眼,復酸澀的笑起來,“我二哥,他是看著爺爺和爹爹被斬首、孿生兄弟被活活打死在眼前,更是看過母親吊死的樣子的,你懂麼?那種從骨縫裡傳出來的寒意,你懂麼?你不懂。”
沈沁荷不免語塞,夜色下的她臉上也蒙上了一層悲慼,搖頭道:“我確實不懂,我也不懂白家的慘劇,我雖是同情,卻也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我只懂一件事,就是白桓真的很看重你這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