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左手正忙著揉搓擠壓,見到滑落的酒杯,輕吹了口氣,如同虛空有隻無形之手托住酒杯,酒杯緩緩飄回床頭。
眾女對這般令人驚駭的內力視為理所當然,如同未見,大都是笑嘻嘻的看著面紅耳赤的單疏影,看她在丈夫的左手撫揉下,如美女蛇般扭動,宛轉呻。吟,越來越不堪的嬌媚。
沒幾下的功夫,敏感的單疏影便高亢的尖叫一聲,如蛇般扭動的嬌軀緊繃如弓,隨即一鬆,癱軟如綿,細汗涔涔,泛出桃花之豔色,美得驚心動魄。
單疏影本有些恢復的身體,經過這次高。潮,又變回如她母親單婉兒一般,手指都無力動彈。
楚江南緩緩收回單疏影身上的大手,移到左詩身上,左詩嬌呼一聲,卻是楚江南的大手在做怪。
“詩兒,是不是著到疏影的模樣,心也癢癢了?”
楚江南嘴唇微翹,泛著不懷好意地笑意。
“相公,你就會欺負人,人家不來了……”
左詩感覺著身體漸漸發燙變軟,急忙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再來一次,自己實在受不了,定會昏睡過去地。
“相公”乾虹青有些不滿的輕嗔,這個夫君一到了床上,簡直讓人又愛又怕,可稱得上荒銀二字。
乾虹青素手將酒杯往床頭上重重一頓,紅暈未褪的臉上滿是羞意,原來楚江南的大手自左詩身上拿開,撫上了她光滑修長的美腿。
好像又有感覺了,不愧是名器,就算是主人高掛免戰牌了,身體居然能夠生出自然反應,楚江南雙眼精芒一閃即逝,身體輕繃,伸縮自如的寶劍不由輕脹,刺得似睡非睡地單婉兒輕哼了一聲。
說罷,挺。動了幾下,惹得單婉兒輕哼低吟。相公,婉兒姐姐不行了,你還弄!”
左詩憐惜的看了一眼微閉著雙眸的單婉兒,面臉嗔怒微生。
楚江南停止了動作,輕輕將單婉兒放到蕭雅蘭身旁,滋的一聲從她體內拔出自己的寶劍,一翻身,將嬌小的左詩壓在身下,呵呵笑道:“夫人越來越美了,這幾天不見,想煞為夫也!”
說罷,揭開她身上的雪白輕紗,大嘴輕吻左詩的玉臉,她輕蹙的眉尖帶著我見猶憐的嬌弱,令楚江南親了又親。
左詩又羞又喜,在其他姐妹們面前,她總是放不開矜持與羞澀,但越是這般,楚江南越喜歡逗她,將她弄得又羞又惱,最終只能丟臉的投降,放開矜持,盡情迎合。
“嚶……相公……”
單疏影忙用小手蓋住自己的嘴,不讓楚江南親到,神態嬌媚的道:“你壞死了,只會欺負我們女兒家。”
楚江南緊摟著她嬌俏柔美的身體,壞笑息:“那你喜歡被我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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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嗯,你壞,你壞”左詩放開了捂在檀口的玉手,纖手輕捶楚江南胸口,巧笑嫣然,一幅任君品嚐的姿態。
然後又是一室皆春,胡天胡地。三日之後,豔陽高照。
遠離武昌府,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在佈滿碎石的官道上,駕車的人是個年歲不大的少年,一身藍色錦袍,面上容顏清秀。這是韓柏長這麼大第一次離開武昌府,作為韓府準女婿的楚江南當然有權利要一名下人來服侍自己。
“寶貝,只是離開幾天而已,別難過了。不然,乾脆讓人去取就好了,為什麼要自己去呢!”
楚江南輕輕撫著左詩的香肩,釀造‘清溪流泉’的泉水沒有了,左詩非要親自前往怒蛟島。
恰巧楚江南也要和玲瓏一同前往雙修府,離開時便攜左詩一起回怒蛟島。
剛一上車,左詩便充分表現出他多愁善感的性格來,沒了愛女雯雯在身邊,一路上悶悶不樂,皺著眉頭,連楚江南也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才好止住她的憂愁,只能哄孩子般哄起她來。
好在楚江南多了個心眼,帶上了諸女中和左詩關係最好的柔柔,加上乖巧害羞的玲瓏,自己無法子的時候,兩女倒是能替他分擔一些。
終於,在楚江南好說歹說,快磨光嘴皮子之際,左詩終是面上露出一絲笑容,伸出修長的纖纖柔荑,一時間環住了楚江南的腰肢,美眸輕閉,甜甜睡去。
這一下子可不得了,左詩那生育過,僅次於單婉兒的碩。大玉。峰緊緊貼住楚江南的下腹,隨著馬車的晃動,彷彿是在用胸。部給他做按摩。
最開始還能忍受,可是沒過多久,楚江南便坐不住了,他艱難撐起身來,將熟睡的左詩扶到一邊,寬大的車廂裡,只有楚江南和左詩等四人,地方寬大的很,就算是想要那啥也綽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