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夜襲單婉兒香閨的行動當然以失敗告吹,因為屋中空無一人,想到佳人獨處深閨,寂寞芳心無人寬慰,楚江南暗下決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單疏影,讓她默許自己和她母親的事。
閒話休提,當楚江南發現連單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僕役,東溟派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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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覺,人都跑哪裡去了?難道是琉球王突下殺手,東溟派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全軍覆沒,盡數落網了?楚江南仔細想了想,發現這可能性不大,因為別宛中並無打鬥的痕跡,除非東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則哪有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禮貌”的叫醒了別宛管家,得知了在盞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東溟派人馬,急匆匆的騎馬出去了,至於什麼事他沒敢多問,因為所有人的樣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點在管家睡|穴上,還了他一個美夢。
蕭府後院,一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蕭雅蘭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蕭峰站在床邊,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戀母情結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來的,他認為在性心理的發展過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親近的異性家長那裡得到滿足,稱之為戀父情結或戀母情結。
蕭峰這變態卻有些極其嚴重的戀妹情結,對於自己的妹妹蕭雅蘭,他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體,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當然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蕭峰並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蕭雅蘭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懷中任人親憐蜜意,他就嫉妒地幾欲發狂,恨不得殺了那個奪走了自己心愛妹妹的男人。
蕭雅蘭芳心悲泣,恨悔憤怒,口中不停的咒罵蕭峰行經卑鄙無恥,禽獸不如,秀眸全無神采,淚眼迷離,朦朧中似乎又看見了她真心愛慕的男子。
蕭峰此時精蟲上腦,獸血沸騰,雙眼燃燒著情慾Xing愛的火焰,耳中傳來蕭雅蘭字字泣血的哭罵,蕭峰感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你會遭報應的……我……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滾開……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蕭雅蘭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難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聲罵道:“禽獸……不,不要……你這個畜生……”
聽著蕭雅蘭悽婉哀絕的哭啼,蕭峰不但沒有發怒,看著妹妹不停的哭罵,那悲痛欲絕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興奮,全身劇烈的顫慄著。
想到只曾給心愛男人看過的清白身軀,就要糟蹋在蕭峰手中,蕭雅蘭忿恨羞愧,掙扎著想要扭動身軀,可仍是有心無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淚著急。
“楚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護貞潔,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蕭峰已經忍不住身體高漲的慾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蕭雅蘭梅羞苦到之極,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妹妹……”
蕭峰雙眼滿是淫邪的光芒,蕭雅蘭感到自己的身體將要面臨不能容忍的侵犯,心裡充滿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聲尖叫起來,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恐懼、悔恨,那悽豔的情形極大的刺激了男人的獸慾,令人慾狂。
“我蕭雅蘭對天立誓,你記住,事過之後,我必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蕭雅玉頰淌滿羞辱的淚水,一雙靈秀的美眸猛然睜開,煞氣畢露,一絲殷紅順著嘴角流下。
她說話時的語氣狠厲決斷,那股不顧一切的悍然之氣直透而出,令聽者不禁慄然。
蕭峰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被色慾矇蔽了理智,獰笑一聲,邪惡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蕭雅蘭腰間錦裙的繫帶上……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一腳揣開,門扉向後彈開發出“砰”的撞擊聲。
“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
蕭峰正在興頭上卻被人粗暴打斷,邪火衝冠,轉頭懊惱忿恨的吼道:“什麼人打擾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麼回來了……”
蕭南天肥滾滾的身體圓球般陡然前衝,來勢兇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蕭峰臉上,二十年純陽內力豈是易與,一個巴掌,將蕭峰甩的口溢鮮血,飛開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