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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夜襲

我回了帳篷。

雖然手上擦乾淨了,但他的味道就是揮散不去。

我看著自己已經硬起來的小兄弟,恨不得在冰川上打個洞跳下去。這些年自瀆也不是沒有,但一想到自己是因為他硬的,臉就燙得能煮熟罐頭。就算是以前和張起靈在一起,也沒有過這麼刺激的事兒。媽的那時候我多純啊,牽個手都興奮老半天。

越想越無地自容,拼命告訴自己冷靜下來,把邪火降下去,別再想了。

我就帶著這種糾結的心情入睡。不過我這人大概天生粗神經,還真就這麼睡著了。可惜才眯了不到一會兒,就又被人給推醒了。

我估摸著是找我和小花換班兒,強忍住想發火的衝動,睜開眼睛,迷迷瞪瞪道:“等會兒,讓我緩一會兒。”

頭髮被親暱地揉了一把,聲音卻是嚴肅的:“狼群來了,準備戰鬥。”

說著他又摟著我的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媳婦兒,待會兒跟著我。”

操,就知道他正經不了多長時間!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兒這個!我抹了一把他剛親過的地方,又實在沒空跟他計較,拿了武器就跟著他出去。

我到外邊一看,發現幾枚慘白的照明彈跟幽靈一樣懸掛在夜空中,隨著寒風搖晃著,馬上就要落下來。不過照明彈下的才是真正的幽靈——大約十幾頭狼,他們身軀在照明彈下無所遁形。

不過大概是因為有幾頭同伴已被小花射殺,血流了一大片,它們已經開始撤退。、

小花又開了一槍,我們跟著火力全開。

我看著阿寧那好槍法,都不好意思開槍。我跟著胖子學過射擊,不過學得並不精,跟他們這些神槍手沒法比。

好在我再不精也還是弄死了一頭。

黑眼鏡嘴角一勾,居然還騰得出手捏了一把我的腰。我正要發火,他就一本正經地擺好姿勢開始對那群狼窮追猛打,害我一口氣堵胸口差點兒沒暈過去。

媽蛋,就知道吃我豆腐。

等最後一頭狼被黑眼鏡幹掉,照明彈也暗了下來。整場戰鬥持續不過幾分鐘。

我看著那遍地狼屍,和鮮紅的血,不由有些心悸。倒不是心疼那些狼,我他媽又不是聖母瑪麗婭。我是為黑眼鏡。我想起他那天看那些小狼崽兒時一閃而過的柔情,又感受到他此刻渾身的殺氣——溫柔和殘酷,在他身上奇妙地融合到一起,像那天他的手擦過刀鞘上的蓮花。

“還是花兒爺心思縝密,”黑眼鏡收了槍,笑著說,“在外圍設了照明彈,那些狼觸了彈,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否則等那些惡狼到眼前了,咱們都發現不了。”

小花並沒有回話,而是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我,抿了抿唇。

我心裡覺得他好像看出了什麼,下意識地遠離黑眼鏡,沒想到丫藉著夜色掩護,直接握住了我的手不讓我走。

那邊阿寧道:“解決了,回去吧。”

黑眼鏡搖頭,笑得高深莫測,“你們都不瞭解狼。剛才只是小試牛刀,主力軍在後頭。”他放開我的手,用眼神警告我不準離開,然後接著分析道:“狼要是這麼好打發,乾脆領回家當狗養算了。它們大概會趁我們取勝後麻痺大意,分兵抄我們後路。*我想,與其在這裡固守,被攪得整夜不寧,不如迎頭兜上去,在它們還沒有從後面發起進攻前,打它個冷不防。行動要迅速,從後邊過來是逆風,槍聲和人的氣味都容易被他們察覺——一旦讓它們察覺到有變化,今夜就很難消滅這批惡狼了。*必須儘快把它們解決,不能讓它們影響我們的計劃。”

我看著他鎮定自若的樣子,不由又在心裡給他重新定位。

說完他拖來一頭狼屍,拔出藏刀插入狼頸,冒著熱氣的血流出來。他用手抹了一點,往額頭上一擦,還讓我們都往額頭上抹,“*傳說人的靈魂住在額頭一帶,狼是修羅餓鬼,它的鼻子和眼睛,感覺不到人體,只能看到人的靈魂。而在狼血裡,帶有狼魂,塗在額頭上,遮住了人的靈魂,就可以迷惑狼群了。傳說不可盡信,不過我覺得這玩意兒倒是可以遮住我們的氣味。*”

我們都覺得他說得有理,便學著他的樣子在額頭上抹了狼血。然後武裝到牙齒,關閉身上攜帶的光源,悄然向後面的冰坡行進。

我們全都趴在冰坡上,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坡下——如果狼群入襲,這是必經之地。

我心裡隱隱有些忐忑。我們一共五個人,雖然除了我,個個都實力非凡,裝備也都是阿寧帶來的美國貨,但到底只有五個人。如果大批的狼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