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聽明白他話的意思,還是搖頭,“既然這麼容易,你們去拿不也一樣。”
“那就難了。”小花皺眉,“你真當他是池中之物?”
我被這種說話方式搞得頭暈,“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感情天真你還沒看出來啊,那傢伙對你有意思。準是當光棍太久,我們家天真是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他看著看著就無論男女就動心了。到時候天真你來個美人計什麼的,還愁拿不到東西?”胖子擠眉弄眼道。
我聽得頭皮一麻,一腳踹過去,“我操,你腦子裡都想些什麼?”眼前突然閃過那晚的場景,臉不由一燙,劈頭蓋臉罵過去:“胖子我他孃的算是看透你了。你個見利忘義的混蛋。”
胖子躲過那一腳,“我這不是有效利用資源麼?再說到時候我肯定會守在外面,不能讓那色狼得逞不是?”說著他瞄了一眼小花,“花兒爺,你說是吧?”
小花卻依舊鎖著眉,沒理他,而是對我道:“吳邪,你相信我,我一點也不想用這種方法,但我這次,真的是走投無路,必須放手一搏了。你一定要幫我。算我求你。”
小花從小就要強,他幾乎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種話。我心一軟,可還是接受不了,“這事兒,血腥味兒太重。”
“不用殺人,到時候我另有辦法。”他十分肯定。
我向後退了一步,“你容我再想想。”
和小花他們分開後,我回了黑瞎子的房間。他大概也被小花下了藥,睡得很熟。我在他身邊靜靜臥下,卻下意識地離他遠遠的,直靠到牆壁。<a
☆、第四章 一念執著
第四章一念執著
阿寧的隊伍已經在喀拉米爾駐紮了。阿寧留在這裡,勸說黑眼鏡隨她一起前往喀拉米爾——是的,黑眼鏡目前還沒有同意做他們的嚮導。
阿寧會和小花假扮的那個美國人留在鼐則布青三天,如果三天後黑眼鏡還是不同意,她就去喀拉米爾和她的隊伍會合進山。
阿寧心急如焚,黑眼鏡依舊輕鬆快活。甚至在阿寧定下的那個期限的前一天,他牽了匹馬出來,說要帶我去領略真正的藏北風光。
老實說自從胖子說過那些話後,我就一直躲著黑眼鏡。雖然胖子說的不一定靠譜,但這種事還是能避則避。可我實在受不了在藏北大草原上跑馬的誘惑,便跟著去了。
不過有一點我犯難,“我不會騎馬。”
黑瞎子笑了笑,撫了撫馬的鬃毛,“當然不會讓小三爺騎,摔著怎麼辦。”
我急了,“難道你騎,我跟著後面跑?”
他斜睨我一眼,無數的笑意迸發出來,躍上馬,勁韌的腰在我面前滑過一個非常漂亮的弧度,然後他在馬上俯身,朝我伸出手。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上了馬。馬蹄踢起來,他的手從後面伸出來抓著韁繩,臉緊貼著我的右頰,肆意地笑著。
我只覺得被他碰到的地方都發燙,尤其是耳後根,燙的不行。
媽蛋,這傢伙不會真看上我了吧。
我心說,胖子,要真應了你的話,老子就把你配給大金牙。
藏北的草原簡直是人家天堂。置身其中,有一種身心都被淨化的感覺。
已經是秋天了,牧草泛著黃,秋風拂過,犛牛帳篷上的風馬旗獵獵地揚起來,搖曳著,連地接天。還有五顏六色的尼龍帳篷,紅的,藍的,白的,斑斕多彩。牛羊格外安詳,鎮定不像是動物。
難怪黑眼鏡的朋友會說,西藏是一個真正孕育靈感的地方。
可惜我是理科生,寫不出美麗的詩篇,來頌揚這片草原。
“小三爺這就看呆了?”他貼著我耳朵說話,“藏地可不只這個。布達拉宮的千盞佛燈,常年冰雪覆蓋的高山,仙女的眼淚匯成的湖泊……說不盡,賞不完。”
熱氣噴灑在我耳側,我感到的卻不是窘迫,而是一種熟悉的感覺。這些話,好像有誰對我說過。悶油瓶?不會,他說話向來簡潔,沒有這麼多形容詞。那會是誰?除了他,還有誰。
恍如隔世。
我怔了一會,又被他的笑聲吸引,“小三爺,下馬吧,咱們去近距離接觸一下草原。”說著他就自己下去了。
我是第一次騎馬,下馬也很緊張,雖然他牽著我,但我還是覺得怕。藏馬大多不高,但他這匹對我來說卻很高大。
我實在是太沒用了。
他突然喊我:“吳邪。”
我正試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