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人事的她臉刷地紅了。
注視到易楠燁那雙鋒利的陰眸,心突地一沉,駭意密佈神經。
意識到自個兒打擾到首長大人好事,連連點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來打醬油的,你們刪了這段小插曲吧,繼續繼續。”
說完啪得一聲又關上病房的門,急急離去。
好在小護士的打擾才沒讓這段激情越演越烈。
襲珂合了合衣襟,乾巴巴的望著他。
“那事兒已經過去了。”她小聲說。
“嗯。”
楠爺知道她現在身子不好,不宜做那種事兒,剛剛是他慾火燃過頭了。
對於她和於褶的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她現在只是他的,不管是法律上還是名義上,她都只能是他的!
楠爺起身,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我出去一下。”楠爺面容平靜,沒有先前的雜亂。
“嗯。”抓著他外套的手緊了緊。
==壯哉我大分割==
在醫院住了幾日,襲珂頭上的傷漸漸好轉。
聽說宋問安在那日之後也住院了,應該是感冒了吧。
襲珂沒想打聽那麼多,從前的事兒,她真的不想提起,現在她和於褶雙方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那就不要擾亂人家以及自己的人生,況且,易楠燁待自己還算不錯。
雖然他有時法西斯了些,但這幾日住院來說,終歸還是有讓她感到暖心的地方。
今兒吃過晚飯時,楠爺說他有些事兒要處理就急急出去了。
襲珂在病房裡看了一會子書,覺得有些口乾,剛好水壺裡鬧旱災了。
只得拿起水壺去外面打水。
路過走廊時,眼角的餘光一不留意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襲珂眉心一緩,定定一看,見易楠燁匆匆轉到另外一個通道里去。
襲珂心中一陣狐疑。
腳似不聽自個使喚似的跟著他一同去了,心中第六感告訴她有好事會發生。
轉了一圈後,見他進了一間病房。
悄悄跟上去,遠遠透過縫隙見到裡面躺著的是一個女人。
襲珂對著那扇門看了一眼,覺著無趣。
她這樣做跟蹤狂有何區別?按理說,她不該摻和他的事。
聳了聳肩打算走開。
“楠燁!你真跟那個女人結婚了?我算什麼?那我算什麼!我們從前的種種算什麼!是你背叛我們之間的愛情!”屋裡的女人聲嘶力竭的喧嚷。
襲珂腳步一頓,臉上表情化為一灘冰水。
男人!男人!這就是男人!
明明有女人了,還把另外一個成天膩乎著。
襲珂想,今後她就是那個女人的翻版,真心得慎重。
三秒!三秒後,僵硬的表情鬆軟下來,鑽了鑽耳洞,握緊水壺急步走開。
一路上嘴巴就沒停過,將易楠燁痛痛徹徹罵了一遍。
直到來到打水的水箱旁,扳過水龍頭,冒著騰騰熱氣的開水嘩啦落在壺中。
襲珂卻走了神,直到水壺盛滿,滾燙的開水突地溢位,傾瀉在她手背上。
“呀!”
那股刺入神經的痛讓襲珂回了神,如觸電似的躲開。
“珂兒!”
這幕恰恰被同來打水的於褶看到,一聲珂兒竟不經大腦而出。
於褶急急跑過來,丟下手中的水壺,握起她燙得通紅的手放在唇邊吹了吹。
她總是這樣大意,以前亦是如此,三年來她從未有一分一毫改變。從前她受了傷,他總是第一時間趕到替她包紮,給她依靠。
這些對於三年前的襲珂來說,直接暖到心窩子去了,稀罕的不得了。
而現在…。
襲珂無情的抽出握在他手心的小手,嫌棄的揩了揩,像是沾到屎一般厭惡。
“別在這裡噁心我了,我愛乾淨!”
這句話說出,將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於褶的手勢依舊停留在空氣中,不知收還是不收,他知道,儘管這一切都是為了她,他們兩個的距離已經越行越遠,逐漸陌路。
突地,於褶瞥到不遠處疾步走來的易楠燁。
眼中一道異色閃過。
一把攔過襲珂,將她死死扣死在懷裡。
襲珂大驚,費力掙扎“媽的!於褶你放開我!”
“珂兒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