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到身上,(她請人按著現代工藝製成的袍子),隨手取了一塊浴帛在手,抹了抹溼掉的長髮,才慢條斯理的走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男人跟前。
“秦紫珞……”
金晟咬牙切齒瞪著居高臨下的惡毒女人:“見鬼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從此不舉才開心?”
女人臉上的潮紅未曾消減,眯眯一笑,取過浮在池水裡的長柄木刷子,用刷板指著他的脖頸,表情嫵媚而危險:“帶著別的女人的味兒,想來碰我?門兒都沒有!金不離,我告訴你,今兒,我若不把你的皮搓掉三層,以後我就不是君墨問……”
一聲慘叫自浴殿裡傳出來,某個不可一試的君王沒能逃過厄運,最終還是被偉大的皇后娘娘修理了一個徹徹底底!
殿外,某個小孩傷腦筋的捏著自己小耳朵,哀怨的看著身邊的人:“姨,恩愛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呀?聽上去爹地被恩愛的好慘,我覺得我該去救他!”
某姨囧臉。
待續!
正文 溫情脈脈 淚問再見可有期16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金晟在御書房臨幸愛邐思的事,沒兩天功夫就傳的沸沸揚揚,皇后因此生惱,連續數天沒有上朝,傳到群臣耳裡,家裡有妻妾的會意一笑,皆在私下議論批評皇后的不是——
“男人偶爾風花雪月,那是尋常事,皇后專寵太久,犯傻了。”
“可不是,哪個有身份的男人沒三四個女人,終日對著一個,日子久了總會膩,皇后這麼聰明絕頂,在這件事上怎麼就這麼想不開?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放得開。我家那位雖不及皇后那般了得,在這方面卻是相當相當的識情趣……”
“就是!皇上昔年的時候,就是個風流種,如今成了九五之尊,怎麼可以收斂得了?就算一時可以被管束著,長久下去,待鳳棲宮那位人老珠黃了,也會變的……嘖,皇后該想開一些才成啊!要不然,這朝堂上……”
“會亂”兩字,那人不敢說。
更有人趁機冷嘲熱諷,不鹹不淡的在那裡說風涼話:
“對極對極。說什麼男女平等?真真是混話,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永遠是壓著女人的。皇上想要推行一夫一妻制,瞧瞧啊,自己也做不到,談何推行?再說,這滿朝的武文大臣,能有幾個可以守得住這種制度?就連那位被鎮國公主迷去三魂六魄的靖北王不是也另納了平妻了!所以說,皇上這種新制根本行不通,旃鳳國的那種風俗與我們北滄而言,太不實用,皇上想調合兩國的差異,也不該行這種制度,太容易引起公憤了……”
滿口皆是憤憤之辭。
九月十七,早朝,金鑾殿內,天剛亮,皇上和皇后還沒有駕到,朝臣們聚在一起,紛紛皆在猜測今日皇后會不會還在跟皇上慪氣,依舊不肯來上早朝。
以北滄許敬為首的一派,在那裡低聲議論著,皆認為皇后太不通人情,依著宮廷的制度,整個皇宮裡的女人全是皇帝的,只要皇帝想要,寵幸女人,完全是一件小事情,何況那位姑娘原就是嗒嗒蘇進貢獻給皇上的,皇上高興去寵著,若能得了龍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誰叫皇后不能生皇子呢——
旃鳳的幾位臣子可就不樂意了,其中一個長的俏麗的女官聽得他們的話,冷冷上前怒斥:
“皇上當初娶我們女皇的時候,可是金口御言宣過毒誓的,若敢有負我們女皇,就會遭天遣。幾位大人,你等這麼想皇上另結新歡,是不是想皇上自食惡果?本官告訴你等,皇上要是自悔其約,我等必擁護女皇回去鳳城,省得女皇留於這裡遭罪……”
清王金賢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裡,聽著他們在那裡嘰嘰歪歪的爭吵,心下覺下,嫂嫂再和皇兄慪氣下去,朝中的分歧只怕會越來越大。
正想著,小李子急匆匆走了過去,昂胸高叫了一聲:“皇上駕到,百官叩拜……”
金賢聽著,心頭咯噔了一下,目光射向自帝門出來的身著明黃龍袍的皇帝,神色冷落的男人身邊並沒有那個嬌豔動人的身影,今天個,皇后繼續罷朝?
哎呀呀,這事,如何得了?
一邊思量,一邊下跪磕首,群臣齊拜:“吾皇萬歲萬萬歲……”
皇帝大步跨上殿宇高處,坐在龍座上,瞟了一眼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方淡淡的高聲道了一聲:“眾卿平身!”
眾群謝過後,先前那位旃鳳的女官跳出來,指著鳳座,冷笑一聲,極不客氣的逼問:
“請問皇上,您到底打算如何處置那位如今被鎖在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