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買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中毒?”見到黑衣人十二點頭,井上殘俱臉上變得更加難看了,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麼的,呂東……我·草·你全家,竟然敢騙我,竟然敢騙我……”
井上殘俱想罵陳青帝,不過,他卻發現,並不知道陳青帝的名字。
“你真的是以為自己中了毒,所以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才與那個冒充呂東的雜碎合作的?”中島北竿感覺井上殘俱並不像是在說謊,再加上,顧念舊情,說道:“井上君,到底是不是?”
“是的,我是因為中了毒,所以才……沒想到他竟然騙了我。”井上殘俱一臉愧疚之色,不敢看中島北竿。
“中島北竿,如何處置他,我們不關心,我們現在要去救十一,十一有危險。”黑衣人十二狠狠的瞪了井上殘俱一眼,說道:“如果十一死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等一下……”井上殘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你們不能去。”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幫著那個狗雜碎?”黑衣人十二,殺氣橫衝,要不是看著中島北竿的面子,早就一刀將井上殘俱給殺了。
“十二,你不要著急,聽井上君說完。”對井上殘俱很瞭解的中島北竿,拍了拍黑衣人十二的肩膀,看著井上殘俱,說道:“井上君,你有什麼話要說?”
“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不過,你們現在不能去。就算是去了,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十一隻怕……”井上殘俱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知道,那個呂東是冒牌的,而他卻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中島北竿連連問道。
井上殘俱可是中島北竿的軍師,而他能夠爬到如今的地位,全都是靠著井上殘俱出謀劃策的。沒有井上殘俱的話,他中島北竿是不可能爬這麼高的。
所以,中島北竿還是非常相信井上殘俱的智慧的。
“十一我們已經救不了了,現在我們更加的不能打草驚蛇,不能讓他知道,你們已經知道他是冒牌的呂東。”井上殘俱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此一來,在他殺了十一之後,定然還要殺了我們。”
說話間,井上殘俱的目光落在了黑衣人十二和十三的身上。
很顯然,能夠威脅到‘呂東’的人,也只有他們兩個,至於其他人,人家‘呂東’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我們知道,他要來殺我們,而他卻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井上殘俱揚了揚眉頭,說道:“所以,我們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也不需要刻意的防備,只要心裡知道就行。等到他來到這裡,我們來一個將計就計,合力將他斬殺。”
“我想,以十二和十三的實力,聯手,在加上偷襲,定然能夠將他斬殺。”井上殘俱看了黑衣人十二和十三的身上一眼,隨後又投向了中島北竿:“中島少爺,你意下如何?”
“十二,十三。”中島北竿沉吟一聲,說道:“我感覺井上君的計劃可以實行,雖然井上君之前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也是被逼無奈,並不是真的想背叛我們。”
“現在我知道,我並沒有中毒,是他耍了我,我比你們更加的恨他。”井上殘俱雙眸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恨意,對著黑衣人十二和十三鞠躬,說道:“請你們聽我一次。”
“十三,你意下如何?”黑衣人十二,深吸一口氣,說道。
“如今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們又不知道,那個狗雜碎把十一待到哪裡。以那個狗雜碎的實力,十一在沒有防範的情況下,更加不是對手,十一隻怕已經被殺了。”黑衣人十三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悲痛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現在要做到,就是將那個狗雜碎殺了,為十一報仇。”
說著,黑衣人十三,死死的盯著井上殘俱,冷哼一聲,說道:“井上殘俱,如果你敢繼續騙我們,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以天皇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欺騙你。”井上殘俱一臉鄭重的說道。
“哼!”
黑衣人十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黑衣人十三也沒有再做停留,緊隨其後,離開了井上殘俱的房間。
“井上君,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中島北竿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至於十二和十三會如何處置你,我也無權過問。”
黑衣人十二和十三,全都是山·口·組的忍者,中島北竿也是請來幫忙的,並不歸他管。如果黑衣人十二他們要殺井上殘俱,中島北竿也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在靈霧山,山腳下的電話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