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陳青帝豈會不知道?趙士人只不過是在安慰他罷了,不想讓陳青帝上臺送死而已。
至於之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過了這關。
“啪!”
陳青帝在趙士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隨即,身子一躍,飛身上了戰臺,站立在戰臺的最中央位置。
靠,搞什麼?
剛才人家丁飛如此逼迫,都不願意上臺,最後還連累了自己的兄弟丟失了,進入天奴真殿的令牌。
現在事情結束了,你倒好,竟然又主動上臺了。
搞什麼飛機?
“他竟然上臺了!”
“這個時候,他竟然上臺了,他到底想幹什麼?兄弟都被他連累的丟掉了令牌,這個時候上臺找死嗎?”
“以我看,他是承受不了眾人的壓力,這才應著頭皮上臺的。不過,現在上臺有個屁用?如果是在之前的話,哪怕是一個死,但大家也都會敬仰他。為了不連累兄弟,連死都不怕。”
“就是,現在上臺,只不過是傻。逼的選擇罷了。”
“……”
臺上的陳青帝,感到這些人實在是太蛋疼了。不上臺吧,說三道四的,上臺吧,還是唧唧歪歪的。
這些人是不是顯得蛋疼啊?
“沒人嗎?沒人的話,我可就要把令牌拿走了。”陳青帝一掃眾人,很是平淡,一點都沒有畏懼的說道。
戰你?
靠,那是人家丁飛要做的事情。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想要討好丁飛,也絕對不能出來與你一戰。
丁飛要親手殺了你。
“嗖!”
隨著陳青帝的話音剛落,丁飛身子一躍,來到了陳青帝的面前。
“小子,你終於肯上來了。”丁飛眉頭一挑,一臉不屑的看著陳青帝,“既然你主動上臺了,只要一戰之後,我可保證你的兄弟,可以得到令牌。”
“一個死人,拿什麼保證?”陳青帝更加的不屑。
一個死人拿什麼保證?
陳青帝真可謂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讓整個場面全都安靜了下來。
死人?
你是說丁飛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嗎?你敢再狂妄一些嗎?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看啊,死的那個是你。
“哈哈,死人是沒法保證什麼。”丁飛冷哼一聲,隨即掃向眾人,“諸位道友,倘若他死了,我保證他的同伴會得到一塊令牌,大家可以為我作證。”
“丁師兄,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他想要殺了你啊。他可是說你是一個死人,保證不了的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是啊,真是不虛此行,竟然聽到了如此的笑話,就算是得不到令牌,那也絕對是值得了。”
“真是好笑。”
“他口出狂言,但我丁飛豈會跟他一般見識?”丁飛器宇軒昂,一副很清高的摸樣,說道:“在他臨死之前,讓他狂一下又何妨?”
“丁師兄好人啊!”
不遠處的汪月,聽聞到了陳青帝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抬起了頭,將目光落在了陳青帝的身上。
陳青帝能夠上臺,那就說明了,他不足萬載。年歲一旦超過萬載,是無法登上戰臺的,這戰臺就像是有識別功能一樣,準確無誤。
當然了,但凡是能夠上去的,都不超過萬載,具體多少年月,別人就不知道了,也沒辦法看出來。
沒有超過萬載,哪怕是汪月看不穿陳青帝的修為,但在汪月所看來,這個陳青帝,最多也只是化神期大圓滿之境巔峰的修為罷了。
不足萬載,修煉到化神期大圓滿之境巔峰的修為,這難度實在是不小。不是所有人都是汪月,丁飛,這等妖孽。
不是化神期大圓滿之境巔峰的修為,除了她汪月之外,放眼忠天十三城,還真沒聽說過,有人會是丁飛的對手。
只是陳青帝的冷靜,平淡,以及那份不屑,這些都不是裝出來的,這倒是引起了汪月的興趣。
真有本事不將丁飛放在眼裡?
丁飛雖然在臺上,但是,他的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臺下的汪月。在丁飛的眼裡,除了汪月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其他人,根本就不被他丁飛放在眼裡。
一直關注汪月的丁飛,猛然發現,汪月竟然被陳青帝所吸引了,這頓時讓丁飛怒火中燒,憤怒無比。
汪月所關注的人,無論是好感還是惡感,必須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