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敢私自走動,只在雲上盤坐,吐納星光。澍霸這幾夜,把黑峰水火木捉摸到透,這正面木色偏赤,一拍之下有長離真火,能爍金溶石,隱隱之中有朱雀之象;而反而一拍,便是丙丁真水,這丙丁真水雖不如北方壬癸之水,但別有溫和之氣,初時不覺其險,待波光濤色之時,已陷其中。這丙丁真水又有一好處,乃是能補使用之人真氣,正合陰陽相潤之理。澍霸摸了個門清,心內更是暗喜,一至夜深星現,便對與這朱雀七宿修練起來。這朱雀雖屬火,但七宿之內也有陰陽之勢,且井、軫二宿屬水,唯有翼宿屬火。況且東南水氣,乃為最勝,這數日夜倒教澍霸得益不淺。而霸紅顏本是金丹派人元丹法一脈,只因那紅塵情苦,著了邪魔外道陰損,反修了天元丹法,清修寡練,倒也合了“一日內,十二時。意所到,皆可為”之旨。
兩人雖各自靜修,那澍霸則是一會兒騰火明明,一會兒水波盪蕩,活脫脫一個水火道師。霸紅顏默臉靜顏,兀坐於雲團之上,瞑目吐納星辰之氣。銀蝠大王為時,哧哧一笑,說道:“兩位好生安閒。”
澍霸收起黑峰水火木牌,道:“你一去這麼久,我倆比不是你有通天徹地之眼,還能怎樣。”
銀蝠大王怪眼一轉,舛舛一笑,道:“莫怪,本王回了天地少男之宮一趟,拿來一件寶物。”
澍霸與霸紅顏道:“是何寶物?”
銀蝠大王怪手自袖中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