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面對多年的老右一樣,向清虛講解起了流雲仙陣。離軒一直都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講著,而清虛則是一副黯然的模樣,低頭不語。突然間,他抬起了頭,好奇的問到:“以你的修為,為什麼還不飛昇仙界呢?”
“因為我還沒有玩夠啊!等我玩夠了,我自然就會離開了。”離軒此時居然露出了一個少有的調皮神色,對著清虛眨了眨眼睛。
“哎!真的想不通,就究竟是怎麼的一個人。”清虛搖著頭苦笑了起來。
隨後離軒又恢復了平時一貫的冷漠,指了指北方,淡淡的說到:“他們快來了,我們上去吧。既然你想知道我是怎樣一個人,那一直跟著我就好拉。”
不過才短短几分鐘,那人就帶著那支龐大的隊伍趕了過來。這支隊伍中領頭的是一位長著鷹鉤鼻,面色枯黃的一位老者。清虛見到那位老者的模樣後,當即就驚訝的叫了起來,“他竟然來了,這下勝負難定了。”
“放心吧!這些人在我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離軒無所謂的說著,完全沒有把下面的那群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會讓人退避三舍的隊伍放在眼裡。
清虛頓時白了離軒一眼,“我又沒有說你,我說的是你下面的那群神火門的小傢伙。真不知道掌門在想什麼,竟然連這些人都派出來了。”清虛和離軒待了幾天後,覺離軒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只要是不觸及到離軒的利益,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離軒都不會在意的。
離軒此時可沒有理會清虛的話,而是一把拉住了他,然後不滿的說到:“別吵了,好戲馬上就開始了。我要讓你看看你們上清劍派的高手,是怎麼樣死在下面那些修為最高才不過度劫期的神火門弟子手中的。”一聽到離軒這麼一說,清虛也連忙湊到了離軒的身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其實連清虛自己都沒有覺,經過這幾天和離軒的相處,他對上清劍派的關心少了很多,剛開始他還會對離軒的提議出抗議,隨後就只有輕微的不滿,而到現在他竟然頗有興趣的和離軒觀看起了下方上清劍派的弟子是怎樣和神火門的弟子撕殺,完全對上清劍派弟子的生死莫不關心了。他的這一轉變,離軒當然是看在眼裡藏在心中,絕對不會去點破的。
那人把上清劍派的人馬領進了亂石坡後,當即又照著以前的那副模樣,在亂石坡上表演了起來。他先是裝作緊張的和眾多上清劍派的弟子一起尋找了一番,然後這才垂頭喪氣的回到了那位散仙的身邊,一臉氣餒的說到:“師叔,恐怕那群神火門的人見到我回去搬救兵後就立刻逃跑了,要不我們去四處查探一下吧!”
那個散仙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後,這才點了點頭,“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這次我一定要將那群神火門的人全部碎屍萬斷,放能解我心頭之恨。”
當所有上清劍派弟子又都踏劍飛起來時,那人又準備像以往那樣悄悄的躲到一旁巨石後面,可惜這次卻不能如他所願了。
他的還沒有跑出五米,就被一股龐大的無比的能量給抓到了空中。那人回頭一看,這才現那個鷹鼻散仙和幾個大乘期的師兄都是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但是那人還是裝作鎮定的說到:“師叔,師兄們,不知道你們這樣看我幹什麼?”
“你剛才準備去做什麼,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那個鷹鼻散仙用陰沉的聲音說著,他的話彷彿像是有魔力一般,令那人突然有一股說出實話的感覺。
還好他也有一身大乘中期的修為,很快就把這些奇怪的念頭從心間驅散了出去。“師叔,弟子剛才好象現了那裡有一些特別的東西,所以正準備過,可是沒想到您老人家就把弟子抓了過來。”說到這裡,那人還擺出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就連躲在雲層中的離軒見到了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但是那人的這一套並沒有騙過那個鷹鼻散仙,他狠狠了盯了那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到:”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不就是給你的那些同夥們留下訊號嗎?沒想到你竟然是神火門埋伏在我們上清劍派的奸細,說你的那些同伴哪兒去了。“那個散仙用力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一臉陰沉的看著他。
“師叔饒命,弟子冤枉啊!蒼天可鑑,弟子一顆心都向著門派的。這幾日來弟子不眠不休就是為了要找到那群人的下落啊!”那人說著說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人那人如此模樣,那個老者也猶豫了起來,“難道說真的是我弄錯了,這個小子真的一直悄悄跟在那夥人後面,準備摸清楚那些人的底細後再回師門求援。”頓時,他的手也鬆了開,那人直接就摔到了地上咳嗽了起來。